叶乘凉想也不想说：“这还用问？肯定是去查那姑娘到底谁。”他这大儿的脾他可摸着个七七八八了，仗义得紧，特别是对他这个“后妈”。其实他隐约约着这事有可能是乔玉兰，因为乔玉兰虽不聪明却有个乔克那样深谙世事的爹。

张大壮面不愉，“这事我会查清楚的，不是谁，我必定让她给你歉。”

海青说：“赫知说白日里来个毁了容的姑娘，对村里人说师父原本跟她在一起，后来被……”朝叶乘凉努了巴，“破坏了。”

张大壮跟叶乘凉回来的时候张赫知早没影了，这倒是不算新鲜，反正孩大了，自己经常有些事门，叶乘凉跟张大壮都是心里有数的。但是大白天的海青在院里等他们，这可有奇怪，海青一直是夜猫行径，白日里并不太现的，莫非是家里有事？张大壮跟叶乘凉对视一，先把东西都搬屋，又跟李金鸽打了招呼，这才找个僻静地方问海青倒是怎么回事。

帮忙。”

李小华摇，“我也是听你芳大娘提起才知的，并没当面见过那姑娘，且若我没猜错，那姑娘许是没留名。”否则她那个嘴快的不可能不说，“不过据说毁了容，约莫有二十来岁的样。”

张赫知拧眉，“别听那人瞎说，这本都是没有的事，我爹他压儿就不喜女人怎么可能跟什么女人在一起过，不过是有人一厢愿罢了，真是脸比那城墙还厚！要有人提起，也麻烦婶帮忙解释一番。”

张大壮闻言眉间拧起老大个疙瘩，“赫知呢？”

叶乘凉耸耸肩，“随便，反正看她得不到

李小华笑，“我就知阿凉不是那样儿的人，成了，那你也回吧，我就是过来给你们打个招呼，别到时候真有人说起来你义父连儿心里准备都没有。那婶走啦。”

张赫知脑里迅速闪过几个有可能这些事的人，“婶可知那人是何模样是何姓名？”

张赫知心微微讶异，但面上还是云淡风清地跟着着李小华去了，直到从家门走远才说：“婶，什么事您就直说吧。”虽然孙家跟他家走得近，找他帮忙看起来好像没什么问题，但这李小华的就离她家不远，理说应该有事也不会叫他才是，所以多半还是有什么其它问题。

张赫知说：“婶你慢儿。”说完只略作犹豫便往家里走去。之后找海青不知说了些什么，很快又骑着从家里来了，却说他赶路的方向正是新结义村的方向。

二十来岁？毁容？？？

李小华会找张赫知就是知他跟旁的孩不一样，别看年纪虽不大，但平日里帮张大壮跟叶乘凉不少忙，可比一般孩懂事多了，因此她只思量片刻说：“今儿不知打哪来个姑娘家，说是以前跟你爹，跟你爹在一起过，后来是你阿凉义父破坏了他们的。那姑娘说的时候不少人都在河边洗衣服，所以知的多，等你义父来了你且让他想想可是得罪了什么人。”

海青有一阵叫叶乘凉师母，把叶乘凉得鸡疙瘩都起来了，可是直接叫名字又总觉得不够尊重，便能不提称呼就不提了。

叶乘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