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红说：“好的，我来看看你，就是想……想问问以后该怎么办。陈秋凤带着孩回去了，你若不在，家里便只有我跟娘还有孩。”

李玉芬跟石玲还有李小华她们也有事，她们把理好的花生，芝麻，以及瓜籽等分好了类，加上饴糖搅拌上，之后用擀面杖擀得扁扁的，再切成大小相等的块，冻好了之后就可以卖了。

石玲说：“那可不行啊小李，这你得去问你娘，你娘让你吃了才能给你。”

阿红听不到回话，也没什么，坐在一旁安安静静地看了张大力一，很快又把低回去了。这时张大力拿了封休书给她，没什么表地说：“捎回去吧，给陈秋凤。至于你，你若是想走便走。若不想走，便，便把你扶了正，你替我好好孝顺娘吧。”

“……”

翌日，阿红一大早便找来，求孙杰让她见张大力一面。孙杰从司徒尘飞那儿得知阿红又有孕，倒也没拦着，派人带着阿红去了牢里。阿红还从未过这种地方，但是她天生胆大，倒是也没被里的气氛影响，在官差的带领见了张大力，说了好一会儿话。

张大力已经瘦得脱了相，但是没有之前那么脆弱的觉了。至少他不会再哆嗦，说话声音也还算平稳。他问：“娘还好么？”

转天上便落了今年的第一场雪花，叶乘凉家又开始忙活起来了。两的工房全都烧着火，每个锅里的糖都足足的。莫里卡跟纳德在一个工房忙活，叶乘凉跟李金鸽在另一个工房忙活。至于张大壮跟刘大同他们则在抻糖，就像在束梁国时那样，把熬好的饴糖放温了之后开始抻，抻久了颜就会变成乳白了。最后抻成成年男人一指之后，便一块块切开，冻好了就像糖球一样，只要在外细细地裹上一层面粉防粘便可。

&&&

“你是算准了我会来么？”司徒尘飞坐在床上问。

张大力默不作声，若说以前还有期盼，现在是彻底没了。之前孙杰已经过来跟他说清楚了，那些他过的事，都需要他来血债血偿。这都是报应，当年他不该为了一己之私害了潘云松，那样一来他或许无法成为廪生，但是至少，至少不会得前途尽断，再没了任何机会啊。

“尘飞，如果说我们第一次同宿在一起时我只是一时兴起，那么之后在黄平县的那些日，我便是认真了。现在则是十分笃定，我喜你。我知这次我用的手段有些作，但是能不能给我个机会？只要一个月就行，如果一个月之后你还是想走，我不会再拦你。”

烦小厮带着她去找了一家净又安全的客栈住。因为当司徒尘飞被后反应过来追赶上的孙杰带到住的时候，很是心复杂。他没想到过去这么长时间了，孙杰居然还记得他的习惯，把东西全都给他准备好了。

“……好。”

“没有。”孙杰说：“不过我的卧室，我觉得就该成你最喜的模样，因为我最喜的人便是你，你兴，自然是我最想要的。”

小李踮起脚尖往擀糖的板上看了一看，咬着指说：“石玲大娘，我想要花生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