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意思是他要肯回来说，你妈会放他自由？”女人转过了。

安赫没煮过果茶，光把菠萝切丁就切了好半天，等切好了他喝果茶的望都快被磨没了，菠萝丁大小不一，形状各异，他不知那辰是怎么能把菠萝丁切得那么整齐划一跟一窝来似的。

慢站了起来，原地又停顿了一会儿之后转走了门。

安赫回了屋，老妈还坐在桌边，看着桌上的菜刀神。

“你要愿意，你就这么跟我爸混去，不愿意就，”安赫声音不，却每一个字都清晰，“想离婚让我爸自己回家来说。”

放假的日还是这么没劲，安赫昏昏沉沉半梦半醒地在床和浴缸之间消磨了几天时间，老妈没有再打电话来，老爸也依然没有消息，那个找上门来宣战失败的女人也不再有动静。

一直到班上二十多个学生涌客厅

安赫觉得这日就跟凝固了一样，黏黏糊糊地没完没了。

他过去把菜刀了来，放回了厨房，穿上了外套，没再跟老妈说话，打开门走了去。

他要煮一壶果茶。

于是本着不能随便浪费的原则，安赫把这壶茶晾凉以后放了冰箱里，打开了一罐果汁。

不过好歹也切完了，他把材料全都倒了壶里，堆了半壶，加上之后看上满当当有成就。

回了屋他把所有的窗帘都拉好，开了音乐，随便挑了首钢琴曲放着，从柜里翻了去年教师节学生送他的那套玻璃茶壶，拎着从超市买回来的材料了厨房。

这跟那辰煮的果茶似乎完全不是一个东西，他尝了一，味……

安赫看了她一，没说话，跟着那女人了门。

安赫举着壶，有些迷茫地研究着壶里诡异的果糊和深棕的。

可等煮来之后就不是这么回事儿了。

安赫关上了门，在门外站了一会儿，听到老妈打电话召集麻友过来的时候，他才慢慢溜达着了楼。

“安赫。”老妈在屋里叫了他一声。

菠萝，百香果酱，柠檬，茶包。

女人盯着他，慢慢往后退着，最后转顺着走廊往楼梯跑过去：“疯！”

安赫回到自己那儿的时候觉很闷，路上他把车窗打开，寒风得他牙都疼了，也没能缓解那种从最深涌上来的憋闷，气儿都快透不过来了。

“嗯？”他站在门外没动。

“他们欠我一个家，”安赫收起了笑容，声音依然不，“哪怕是个空壳，也必须给我留着，谁敢破坏了，我什么都得来。”

“……没什么，走吧，”老妈扒拉着桌上的麻将，“哎坏了我一天的心。”

“我不知，”安赫笑了笑，“他敢回来说，我就敢杀了他。”

“得好！”老妈在桌上拍了一巴掌。

“你还想什么！”那女人站在门扭看他。

女人愣了几秒，脸上表写满了惊讶：“你不是小孩了，怎么能说这样的话？你有什么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