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岁，”那辰笑笑，笑容很快从嘴角消失了，“我爸带我去照的，他就带我去过这一次，大概是吃错药了。”

“嗯？”安赫放车窗，“嘛？”

“我来。”那辰拿过他手里的袋，甩到背上扛着，还在东张西望。

“谁告诉你我无证了？”那辰抓着他胳膊把他拉了来，“我不光有证，我还不需要停车卡延长。”

安赫指了指自己：“我。”

回到停车场拿车的时候，停在他们旁边的那辆已经开走了，换成了一辆小面包。

“是么，”安赫从他手里回份证，摸了摸自己的巴，“早知

“帅么。”那辰发动车。

打了个响指。

那辰乐了，眯着也了声哨：“我看看。”

“够了，”那辰低看了看单，手指往上啪地一弹，“走。”

“还找什么？”安赫着自己的手指。

“你懂什么，”那辰心满意足地拍了拍袋，“好玩。”

安赫犹豫了一：“你无证驾驶？”

安赫松了气，这还是他长这么大第一次农贸市场买菜，各种菜堆得跟小山似的，人也多，还有拉菜过来的车，折腾得晕花的。

安赫沉默了一会儿，转开了话题：“能把证件照拍这么帅的，算上你，我就见过俩。”

“随便看。”安赫拿钱包，把份证拿来举到那辰前。

“找……”那辰突然凑到他边，指了指前方，“那个。”

“嗯，”安赫，“这什么时候的照片，看着小。”

那辰没有上车，把菜放后备厢里之后，他绕到了驾驶室这边敲了敲车窗：“来。”

现在他们前方靠右的路边就有一小堆因为长得不够貌而被抛弃的茄。

那辰啧了一声，从兜里掏驾照扔在了安赫手里：“上车。”

“我开。”那辰拉开车门。

安赫拎着草莓袋，手被勒得生疼，指尖都麻了：“差不多了吧，那大厨，小工撑不住了。”

“，”安赫笑了笑，“真有？这段时间查得严。”

安赫上了车，坐在驾驶室里，绪却怎么也提不起来，那些被压了很久的回忆特别臭不要脸地来回浮现着。

“你……”安赫话还没说完，那辰已经飞快地跑了过去，弯腰抓了两个到了袋里，他有儿想笑，“你嘛呢，俩茄才多少钱。”

路正好红灯，那辰停了车，拿过份证盯着看了一会儿：“你巴特别好看。”

安赫坐到副驾上打开了那辰的驾照，看到照片的时候他愣了愣，忍不住小声了声哨。

“还一个是谁？”那辰转过。

本着秀技能的原则，那辰在农贸市场里转了能有三圈，把菜和作料都买齐了，草莓袋也都装满了。

农贸市场里有不少因为品相稍微有一儿不好就被扔掉的菜，就堆在路边，之前安赫就看到有大妈在菜堆里捡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