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见得有多听他妈的话，不然现在也不能还这些事。”唐冉嘀咕。

“嗯，好。”唐冉背对着他了，推门去了。

江宁等着那温度渐渐消去，忽然想起今天睡觉前他们没有互晚安。

“你证据真的没交完吗？”过了会儿，唐冉。

“江宁，快，该上台了。”

江宁问宋波以后有什么打算，赵舒御那里肯定是不要去了。宋波说他有个在外地打工，他本来也不想这样混去了，原来是打算今年过了年去她那儿，现在就提前过去算了。

他在紧张些什么？江宁想，这不应该是我的觉吗？他苦笑一“我不喜他。”

“你去吧，我先走了，晚上还是在门等你。”

“也许吧。”

“我脚已经没事了，你明天不用送了。”了门，江宁看唐冉径直往卧室走，忍不住说。

唐冉并没有因为他的回答放松来，反而更甚，连的手臂上都能看见淡青的血。

“欺负法盲啊你。”唐冉嘴角勾起一弧度。

“总共就一小段视频，怎么可能没交完？我骗他的。当时他还是未成年，卖的数量也不多，本来也判不了多少年。”

这样一来，适才的尴尬似乎消去一，江宁正松气，却又听唐冉“你还没有回答我第一个问题。”

赵舒御厌恶他爸，但对母亲还是有很深的，他在打骂中度过的童年，母亲是唯一的藉。所以他最后把刀扔在一旁，指着门让江宁，再也不要现。

唐冉听他这样讲，也就没再说话。

“那……”唐冉说话前深了气，这样嘈杂的环境里，本来应该是很难发现的，但江宁的确是听见了。

晚上唐冉还是在门等他，他没有提午断掉的那句话，只是问了一宋波怎么办。

江宁想到他的专业，也轻笑了一声。

“你是不喜男人吗？”唐冉声音低低地问，他的背绷得笔直，是一个人紧张的表现。

“你朋友怎么了？”那个人着肩冲江宁。

他在脑海里飞快地组织了一遍语言才开“他以前是说过，不过我没答应，他就算了。其实也就是当时闹着玩的，而且没过多久，就事了。”

唐冉问这话时已经停了脚步，却并不看江宁，只是盯着脚的地砖，好像哪怕盯一个窟窿来，也要等一个答案。的灯光照着他的两个发旋，江宁想起以前听老人说这样的人格固执，还真是这样。

什么我也不住你，但你心里要还认我是你妈，就别找小宁的麻烦。”

“没什么。”江宁站在原地，脸上浮起一个虚无的笑意“大概是因为你把他叫醒了吧。”

灯刚刚关掉，这是最老式的卡灯泡，关掉以后，还会有一亮，是量还没有完全散去的缘故。

江宁已经和宋波联系过了，这次之所以赵舒御会知，是因为上次有人提前回去，看见江宁过去了。这个月那人的任务没完成，为了不被罚，就把宋波供来了。

他没有再接着刚才说去，仓促地和江宁了别，他走得很快，更接近于跑，甚至撞上了刚刚叫江宁的上台那个人。

唐冉的话没说完就被打断了，他被这突然的声音惊地整个人都抖了一。

江宁慢慢地洗漱好，躺在床上却很久都没有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