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

见唐冉不肯说，她倒也没追问，只是摆摆手，“不说就算了，你不肯对我说的事也不差这一件。”

沈溪就在那时候忽然侧过来吻他，那个吻实在很突兀，但唐冉反应过来以后却并没有推开她，他只是浑僵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那个颁奖典礼本并没有什么可看的，倒是他们的表现成了那晚最大的亮。那一幕事后成为了他们不和的铁证，甚至有相熟的朋友拿这件事打趣，“这也太不留面了吧，这样看来江宁抢你角的事是真的了。”

唐冉开始重新叫她，这个称呼其实只在他们刚认识的时候用过，但它再次现了，有些裂需要靠它来掩盖。

她短促地笑了一，“你不该答应我的，不过……也是我你的。”

个吻发生在分手那天，唐冉对那个夜晚的记忆很清晰，但不是为了沈溪，而是江宁。

唐冉知自己今晚的沉默伤害到了她，但又不只是今晚，在他答应后的每一天，他都在伤害她，为了无法回应的。

结束以后，沈溪开车送他回去，那一路上她都很安静。这种安静直到她把车停到车库里才打破。

唐冉知他们说的是哪戏，但那个角从到尾都没有联系过他，也不知谣言从何而起。

第二天,唐冉把车开去还她，这件事两人都没有再提。他们又退回了那条安全线以，又或者唐冉本没有来过，那就只有沈溪回去了。

“今天第二次了，唐冉，你就不能说儿别的吗？开始是我提的，结束也是我提的，你又什么好抱歉的？你抱歉，”沈溪把偏向一边不看他“你抱歉不过是因为我当时是真对你有意，你……”

那天晚上的表现比唐冉预想中的还要糟糕，江宁似乎比他冷静一，但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两个没有一句寒暄，生的念完了颁奖词，最后的奖杯到底给了谁，唐冉完全不记得了。

唐冉试图安她，但他自己尚且心绪不宁本无从开。

沈溪自然知没有抢角这回事，可她倒也没怀疑到江宁那里去，她以为是唐冉遇见些别的什么事了绪不好，毕竟在她的印象里两个人没什么正面交集。

她靠着窗，勉维持着一个生的笑。“我觉得自己真不像你女朋友。”

成这个样，沈溪那里自然是要给个交代了。可唐冉没法交代，因为那是属于他和江宁的荒唐过去，他无法对沈溪说。

然后她看着唐冉的睛“就到这儿吧，我放弃了。”她里还有汽，但语气定，甚至还有一丝轻松，这三个月里从未有过的轻松。她了车，跟鞋的声音在车库里显得很清晰，唐冉看着她走远，没有追去。

那个吻持续的时间并不算短，直到周围有车灯一闪而过，沈溪才匆忙退开。

可等真到了后台他才发现，另一个颁奖嘉宾是江宁。再要走已经来不急，他只能着上台。这并不是他们分开后的第一次见面，同在一个圈里，难免有些场合会撞见。但从没有离得这样近过，近得伸手就能碰到。

那是一个视频网站举办的颁奖礼，没什么金量，大家济济一堂凑个闹而已。所以当原定的颁奖嘉宾临时缺席，唐冉被拉过去救场的时候他也没有太吃惊，本来也不是个太正规的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