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冉忽然反应过来，“是你？”

“够了，我知。”唐冉一抬手打断他的话，种种细节在他脑海中飞快闪过，江宁的反常表现都有了解释。

唐冉抬直视着他的脸，江宁的神说不清是讶异后悔还是隐约的欣喜，“那天在学校，你是不是听见我和秦韵涟说话了？你以为我现在还和沈溪在一起？”

多年，你就这样来打发我？”唐冉觉得自己镇定的面几乎要被江宁粉碎了，他咬牙切齿“今天不是来找你吵架的，也不想再和你兜圈。你把话说清楚，我以后不会再来烦你了，没这么作。”

江宁终于觉察一不对劲，他犹豫着走到唐冉边，小心翼翼地杯从他手里□□，搁到一旁。

江宁盯着自己扑空的手，一会儿，低低地开了。

“我和沈溪……”他着解释去，“我们的确在一起过，但是什么也没发生。就是那天晚上我们就结束了，谈了大概三个月。我……”

“我们一起颁过一次奖，你还记得吗？”江宁呼不匀，宛若溺，“那天结束以后，我就想去找你，但是你边还有人。我跟着你的车到了车库……”

原来他们还在一起，江宁还记得自己当时近乎绝望的心，他忘了是怎样从厨房外悄悄离开的，等他神智再次清明，脚已经丢了好几枚烟。

“我想，我想你要是能和女人在一起，总比和我在一起轻松。”他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低，可唐冉每一个字都听清了。

“唐冉。”江宁想要去握他的手，被唐冉轻轻地躲过。“现在你可以说了吗？我们为什么分开？舒如是怎么回事？”

故事的前半分和许云清讲的一样，不过是少年公负恩多。但是后面却和陶立阳的猜测不同，林益找了江宁去，并没有打算立刻认回他。

那晚的车灯，他还有印象，当时他和沈溪都注意到了。也有隐隐担心是不是记者，可那样的况，两人都没提，后来一直没有新闻爆来，这件事也就过去了。

他声声说着不是吵架，整个人却被气得发抖，手用力地着一只茶杯，简直一秒就可以把它碎。

“别人？”唐冉有些理不清他的话，满疑惑“什么时候？”

“我找过你……”他扶着桌角，也不抬“但是，你已经有别人了。”

“我看见……”

江宁微不可察地一，靠着桌坐。这些日唐冉那些近乎暗示的举动，他不是一没发现，但他又怀疑是不是自己太想和好，曲解了对方的意图。毕竟，沈溪来看唐冉，病房里，他们的相是那样洽而自然。那天在山上，他想了很久，本着破罐破摔的心思，决定脆再试一试，结果去厨房拿表时，又听见了秦韵涟的话。

“总是你在想，那你知我怎么想吗？我的确可以和女人在一起，如果她们不需要，也不是不能过去。”唐冉微仰着面“当时是沈溪要分手的，如果她不提，我们可能已经结婚了。但她不想要一个不她的丈夫，她要的我给不了。因为我已经给你了，但你走了，却没有还给我。”

“我去了以后，他来见了我一面。什么都没提，就是闲话家常，然后他就回N市了，我只当他平易近人，没多想。他大概还没想清楚要怎么理，一来他老婆还在，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