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一个激灵：“没，没啥！”

姜戈忽然很温柔地笑了，轻声问：“你说什么？”

哦？什么样的人？

姜戈说的没错，这样的恨，已经成为了他活去的某种信念。

只能在黑暗中挣扎，看着自己心慢慢腐朽，最后在黑暗中彻底离开这个世界。

“啊？姜哥你孤家寡人一个，什么时候冒个弟弟了？”

“这么多年，他都是一个人，什么都自己，什么人都不愿欠。有人说他孤僻，有人说他冷血，要我说，他其实是不肯和这个世界有太多牵扯。支持他活到现在的，是复仇，这从他在车祸中苏醒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成为了他生存去的信念和本能，我一直在担心，如果他真的复仇成功了，是不是就会，彻底离开……”

有着，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羡慕和怀念。

说这句话的时候，在昏暗的灯光，他的中不是那么毫无波澜。

“你学习时成绩一直不差，想必是个聪明人，我为什么会找你，你也应该心里有数，”说完正事，姜戈慢慢地喝了一汤，叹，“这些事，如果我不和你说，他一辈估计都不肯开。四年多前我见到他时，让我惊艳的就是那双睛，虽然韧，却很清澈明亮，但现在，在那双睛里已经什么都见不到了。我想，现在也唯有你，能让他重新回到从前那个他。”

“当然，这是在他转学到J市之前我所担心的事，”察觉到气氛太沉闷，姜戈耸耸肩，故意用轻松的语气说，“自从他重新遇到你之后，我就不是那么担心了。”

十分烈的冲动——现在很想见到西门，一秒都没有耽搁，立刻，见到他！

其实姜戈猜的还是有些错，或许并不是一辈都不愿开。

这样的恨，已经不仅仅是恨了。

说着，他想起那天，转学的第一天，阿晋提起东门越。

没有震耳聋，却足够撕心裂肺，每一个从他嘴里吐的字，都仿佛带着复仇的血腥味。

“姜哥，你今天去哪了？一天都没见到人。”

“今年的奖金，扣、光。”

陈凡有些囧，小声嘀咕了一句：“这不还没追到手吗……”

……是个很好的人。

听到这里，东门越瞳孔猛的一缩，他忽然想起那天偷听到的西门对崔定国说的那些话。

姜戈掏一只烟，在嘴里，想了一，一个戏谑的笑容：“去见我弟弟了。”

对了，姜哥，我今天遇到了以前的同学。

姜戈回到Hades时，正好遇到从更衣室里换好衣服来的陈凡，狭小的过里，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聊着。

新文正在存稿预收，亲们不嫌弃我写的文可以先收藏，等这篇文写完了就

西门尝试着将心对他打开，这份珍贵，他会比任何人都要认真的好好去呵护。

作者有话要说：　　咳，再次厚颜无耻地打个广告。

东门越想起那天西门中的挣扎，那句“你让我想想”，现在想来，该经过多少勇气才能拼凑这么一句话。

“胡说什么呢！”姜戈阴测测盯了他一，“谁孤家寡人了？我告诉你，你就快有嫂了！”

上一章的传送门有些问题orz。

空的世界，看不到其他任何可以让他活去的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