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他刚开，东门越已经把他手拉了过来，平摊在自己前，不满的哼哼：“这还叫不用？你看看，要是不理，发了炎可怎么办？”

“那你跟我们回J市吧？”

姜戈有些诧异：“明天不是还要上学吗？”

东门越取棉签，蘸了药去手上涸的血迹，然后狠狠皱了皱眉，小心地把他手移开，站起：“你手上还扎着许多碎玻璃，在这等我一，我去买个镊回来帮你取来。”

东门越，西门晋却说：“我不回去了。”

谁知走了没两步，他又退了回来，一把拉起西门，不由分说：“我们还是先去酒店订个房间，再让人家提供医药品和镊吧，在外买的不消毒用着不放心。”

“嫌疑？什么嫌疑？”东门越想起今天午看的那个报，皱起了眉，一直等姜戈开车走了，这才问，“是在怀疑你杀了你爸爸吗？”

他找到负责这起案的警察，问：“崔定国先生的遗在哪？”

东门越连忙跟上：“你去嘛？”

又是这样的姿势——他在前，他在后。

“……”西门晋明智地放弃了挣扎。

走了一会，他轻声问，声音比白日要轻松好多，“你的药打哪来的？”

“刚刚在来的路上让姜哥停车我买的，”东门越回笑了，“他们都说你没受伤，我那时看到你手心有血，还是不太放心。”

“也不是……”西门晋看着他紧张的模样，底氤氲丝丝笑意，“刚刚没准备好，你再夹吧，我不会动了。”

“有事。”

第一块的时候，西门晋手臂很明显地搐了，东门越表现得比他还紧张，连忙问：“是不是很疼？”

“我去不了，姜哥，”西门晋，“你们先回去吧，我的嫌疑没消，不能N市。”

似乎自己常常被他拉着去各种各样的地方，各种各样的事。

西门晋有事，是真的有事。

想着长痛不如短痛，东门越手也不

西门晋面复杂地盯着有些昏暗的天空，还没说话，东门越已经扯着他到路边坐了，然后从袋里掏一瓶消炎药和棉签，叹：“不怎么说，你先让我帮你把手上的伤理吧。”

西门晋看了后，有两名便衣警察正坐在车里盯着这边看。他收回目光，摇摇：“不方便。”

被他拉着走在后，西门晋心中渐渐渗一丝意。

“因为到现在还没联系到家属，所以遗正停在家和医院的太平间里。”

了警局，姜戈示意陈凡先车，然后看向东门越二人：“你们今晚要回学校吗？”

西门晋一愣，这才想起自己手上还有伤。

“……他不是我爸爸。”西门晋语气有冷，然后突然回重新往警察局走去。

他的手掌心血迹斑斑，因为到现在各种事还充斥着他的大脑，所以一直没有时间理，渐渐地也就忘了，现在看到，才又觉得一阵阵的痛。

东门越取镊，在燃的蜡烛上烧了一会，然后坐到床边西门晋的边，拉过那只受伤的手，很小心地把所有碎玻璃屑都取了来。

酒店提供的医药箱里面备果然齐全。

再次了警局，东门越问他：“你要去家和医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