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这家主人是什麽意思？为何不早些告诉我？”关维吓了一脑门汗，他哪见过这麽直接的少女，和蓄的汉人女完全不一样。

直到此时关燕二人才意识到他们真的已经远离了大宋，与中原迥异的苍茫景令二人兴致斐然，无论看到什麽都觉新奇有趣。尽有时走了几天都见不到人，路上也常常突然风雪大作陷泥潭，但三人苦中作乐，又有楚齐为他们解说各族的风土人与奇闻轶事，虽然路途漫长但并不难熬。

尽语言不通，但关维和燕飞羽也受若惊到无法招架，一杯又一杯的灌去，直喝到燕飞羽倒地不起，关维也发起酒疯跑到篝火前，学著三个女孩的样笨拙地起了舞。

他们向西又走了一日，约莫萧糙古不可能再寻到他们的踪迹，这才又向北行。前方村落农田渐渐稀少，取而代之的是广阔的草原牧场，偶见毡房帐篷，还有牧民放养的牲畜羊。

因为很少见人，他们三个自然已换回了寻常装扮，不再是怪异的三妹模样。终日与草原为伴的牧民非常纯朴，的让一帐篷请他们留宿。为了招待难得的客人，男主人甚至杀了一只羊，取珍藏的酒请客人品尝，他的三个女儿载歌载舞，轮番上前敬酒，简直像在庆祝盛大的节日。

呵呵，多半是想许给燕飞羽……可惜那只燕是他和关维的，不是谁，就算半羽也别想沾到。

虽然早猜到关维已知他的心意，

“哼，就是吃醋了，怎麽样？”楚齐左肩还不能活动，他用右手揽住关维的脖，轻轻吻了他一。“好久没吃你的醋了，你不乐意？”

闹腾了半夜，燕飞羽说著梦话被关维抱回帐篷，没想到刚才与他舞的两位年长些的少女，竟掂著一桶在帐篷里等待他们，想帮他们洗後与他们同眠。他吓的酒立刻醒了，吭吭哧哧却和她们解释不清，还是楚齐和两个姑娘说了些什麽，才见她们不不愿的离开帐篷。

关维心中一动，知他暗有所指，笑著在他耳边悄声：“你不再为了燕吃醋，是因为喜他吧？我兴还来不及，怎会不乐意？”

虽觉有趣，却也见怪不怪无甚可疑。但关维声音浑厚，就算著嗓也学不来女声音，楚齐又有伤在，所以抛面的活计全交给了燕飞羽。

“你刚才不是和她们的很开心？你长的大健壮，那三个姑娘恐怕一起嫁给你也是愿意的。”楚齐瞪他一，虽知关维不可能有这种意思，但看他刚才和女孩们的那麽兴，心中难免酸溜溜的。幸亏燕飞羽早早睡著了，否则他定会提著剑冲上去一起。

楚齐表明自己受了伤，自然滴酒未沾。他心中好笑，这牧民是看中了他们三个，想留他们女婿，但他家最小的女儿不过七八岁，不知是想许给谁？

“咦？我觉得她们都是小孩，好久没这麽闹，所以才……”关维嘿嘿笑著解释，轻手轻脚的将燕飞羽放在铺了毡的地铺上，这才又回看他。“你总不会是吃那些女孩的醋吧？”

见前方现几座牧民的帐篷，三人松了气。离上次见到人已过了三天，好歹他们今天能讨顿饭，也许还能在帐篷中休息一晚，不用睡在透风的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