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倒是再逃啊!”萧糙古狂笑著又甩chu一鞭,一dao狰狞血痕横贯楚齐前xiong,红白分明血珠滴淌,嗜血的兴奋令他yan睛发红,早忘了他之前的计划,只想狠狠鞭打一顿这难缠的对手,最好将他活活打死。
“住手!住手!萧将军,你忘了与我们的约定了!”好在他第三鞭chu手前,有人及时闯ru牢房,制止了他继续行凶。
“不是说好了,把人nongchu来後就交给我们玩,你若把他打死了,我们还玩什麽!”
jin来的是两个衣著华贵中年人,对萧糙古说话并不客气。楚齐气息仍难平,低chuan著抬tou看了一yan,心中立刻一凉。这两人是当今圣上的两位王叔,chu了名的喜huan豢养男chong,手段残nue不知玩死了多少mei貌少年。
“萧糙古!你这样对我,太後和齐王不会放过你!”楚齐虽然dian了萧糙古的名字,但凌厉的目光却瞪著那二位权贵,同时也是警告他们。
“哈哈,二位王爷,不必担心。这小zi是天生喜huan被男人tong屁gu的贱货,您二位尽guan上他,将来若太後问起,也是他自己不甘被囚,趁太後离京的机会,主动勾引了您二位。为的是请二位王爷在监国的楚王殿xia面前为他mei言,早日把他放chu来。”
萧糙古盯著他渐白的脸se,恶毒的又笑。“至於韩德让那老家夥,他这麽大的年纪,我看他这次定会死在战场上,再也回不来了。”
“这麽说,我们是没有後顾之忧了?”信王耶律宏se急地搓了搓手,楚齐容貌秀mei早已引他垂涎,但他不是可以随意抢掠的百姓,若不是萧糙古给他chu了主意,让他联合族弟魏王耶律胜哄骗了年青的小侄zi,以楚齐被囚半年却未查未问之名,将他提chu来交由萧糙古审问,恐怕他这辈zi都没有一亲芳泽的机会。
“是,二位王爷想怎麽玩他都行。您二位若玩腻了,还有不少人王公贵族惦记著他,他若chu去卖,说不定比长chun阁的tou牌还要抢手。哈哈,不如我替他订个价,一百两可以上他一次,两人一起还能便宜。”
“一百两就能睡我大辽的小将军,不贵不贵。”耶律胜已心yang的走上前,几xia扯碎楚齐的上衣袒louchu他的xiong膛。溢血的伤kou令他yanre,撅起如xi血虫般油腻的嘴唇,在楚齐xiong前狠狠xi了一kou,又似在品尝沈年佳酿,陶醉地啧了啧嘴巴。“小心肝,连血的味dao都是甜的。”
耶律宏不甘被他独占mei人,来到楚齐shen後,抱住他的细腰紧了紧,gan叹不愧是冲锋陷阵的将军,shenti结实有力,那些ruan绵绵的男chonggen本不能和他比。他边想边解楚齐的腰带,忍不住想ma上尝尝这ju柔韧的shenti,那个mei妙的小xue定然紧致不失柔ruan,若chajin去捣nong冲撞,把怀中mei人cao2到哭喊求饶,定是件销魂的乐事。
这两人丑态百chu,萧糙古无意观赏男人间的xing事,只觉charu那种孔dao定是肮脏无趣。再看楚齐似已吓傻了,呆呆地垂著tou并不反抗,他快意的大笑,领人离开了牢房。心dao等耶律楚齐被男人轮奸到崩溃时他再放人,那时不用派人杀他,恐怕他就会自行了断。万一太後真的追问,因为耶律楚齐是被释放後自杀的,所以也怪不到他的tou上。
(四十八)
萧糙古离开後,牢房中除了两个王爷还有四名侍卫。楚齐暗查人数,他怎可能轻易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