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我竟睡了过去,醒来时周围一片漆黑,彩灯撤走,侍卫也都离开,偌大一个御花园此刻静的鸦雀无声。
“什么忙?”低沉的声音带着丝漫不经心。
与往常不同的是,今次中秋夜宴竟如此短暂,先是皇上了个面就离开,然后辅政大臣们不一会儿也逐渐离去,接着众嫔妃先后告退,连男妃这边也是三三两两所剩无几。
他此刻穿着便服,打扮随意,似是从外而来。
今日的确冒失,没想到我竟与他在这样的境况相见。
不知等了多久,只听到远有交谈声,然后其中两个人离开了,另一个人却慢悠悠的朝我这边走来。
可是,既然已经发生了,逃避终是解决不了问题,摆在我面前的只有一条路。
他见我平静的姿态,不甘心的冷哼一声离开了。
我叹气,一切都是天意,又岂是人力所及。
中凶险叵测,命途多舛,我一个人孤孤单单,不禁悲从中来。
不由怪自己贪杯喝的神志不清,不然怎么会有这份胆量敢爬这么的假山?
我拿起一壶酒,照着路径来到了往常观察星空的御花园最的假山上。
难我今日要就此度过一夜?
我叹,这算不算是缘分使然呢?
我往假山望了一
,有些不好意思开
,“我……
不去了,能否……”帮我
来,后面的话没
我便红了脸。
我平静地回,“在
承辉殿选侍。”
茫茫天际,渺小如我,稍纵即逝。
以前是从不敢爬上去的,山太陡又天黑,怕不来。今日一来饮酒壮胆,二来周围张灯结彩,明亮异常,我便也大着胆
爬了上去,找了
平坦的地方躺
。
我想方设法想见的人如今就在前了。
我并没有向他行礼,只平静地回看他,“这位兄台,能否帮在一个忙?”
夜深看不清他的脸,只是材
大,应是男
。
此时晚宴已结束,空无一人的御花园令我少有的放纵,仰灌了几
酒,辛辣的
顺着
胃中,带来了一丝温
。
黑夜中他的神锐利而深邃,竟直直地
了我心中。
此地开阔令我心旷神怡,微风来,仿佛整个人都
漾在风中,望着满天的繁星,烦扰顿消。
犹如今日生,明日死,又有几人知?
然而此刻懊恼已无半分用,我只能静静地等着是否有巡逻的侍卫路过,否则就只能在此
一夜冷风了。
“我……”我越发红了脸,自小
年多变,听说樊大将军率领二十万铁骑
势攻
了北梁新城,伤敌一千却自损八百,皇上忧心国事,别说召幸西
,连东
都甚少去。
我不禁有些心慌,向望去黑
一片,断断不敢再看。
因为距离实在太远,我又在最,本想等他走近了再与他招呼,没想到却看到他警觉地突然抬起了
,磁
而低沉的声音慢慢响起,却并没有半丝惊慌,“何人?”
并不是第一次见他,却是第一次敢这样直面他。
“你一个男不敢自己爬
来?”他有些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