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们了,我有些歉意地回dao,“抱歉,唐突了。”
这两个女官穿的衣裳很是jing1致,应该是皇帝shen边最大的女官了,其中一个玲珑俏pi,另外一个端庄贤淑,年纪应该相对较大。
“蝶衣?”我朝向那个年纪较大的女官。
她走到我面前,非常认真的向我行礼,“nu婢蝶衣,公zi有礼。”
另外一个也立刻走上前来,“nu婢蝶舞,公zi万福。”
我朝他们微微颔首,“有劳,打扰二位。”
蝶舞连忙摇tou,然后笑dao,“公zi别客气。”
蝶衣却看了我一yan,又低xiatou深思,然后柔声问dao,“请公zi恕蝶衣无礼,敢问公zi为何会来这长生殿?”
这个问题几乎所有在长生殿中的人都会问。
我保持着来时的微笑,“在xia也不知,这是陛xia昨日和臣的约定,所以只好来此。”
我照原样把玉佩拿给她们看,蝶衣接过玉佩,diantoudao,“这的确是陛xia的玉佩,nu婢昨日亲自帮陛xia系上去的。”
过了一会儿,蝶衣又抬tou问dao,“敢问公zi来自何chu1?”
“承晖殿。”我平静的说dao。
听到“承晖殿”这三个字,相信她们也会猜到我是以什么样的目的jin来。
想要成为chong妃,总需要些手段,所以我今日竟然大胆的到了长生殿谄媚。
而事实是,的确如此。
蝶舞惊讶的看了我一yan,蝶衣则是不zuo声,然后抬tou对我笑dao,“虽然不合规矩,但是公zi既然已经到了这里,蝶衣也再没有阻拦的dao理,只是希望公zi……好自为之。”
我gan激dao,“多谢姑娘善言,在xia明白。”
很快,两个侍女便离开了,偌大的长生殿便只剩我一个人。
虽然隔着重重帐帘,但是这里却并非是不透气的密室。
微风chui来,竟chui得丝质的帐帘缓缓拂动。
不知为何,脑中忽然浮现一句诗,“疏影横斜shui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
这里会是我最后一次来吗?
缓缓地解开扣zi,微凉的指尖chu2到肌肤,还有些不适。不过这里虽有微风,却并不寒冷,相反,却是非常nuan和,倒是不错。
镜前,一个shen着红se纱袍的人缓缓褪去一shen鲜红se,louchu白皙jiaonen的肌肤。长长的黑发披散xia来遮住了最mingan的地方。
我可以看到颊边的红se,虽不鲜明,对我来说却是chu2目惊心,终shen难忘。
缓缓穿上男妃侍寝的寝服,这艳丽的se泽也是我jing1挑细选的。
男妃侍寝的寝服与一般寝服大有不同,丝质的长袍单薄而透明,xiashen开衩,衬得tuibu若隐若现。又附一gen腰带,只需轻轻一拉便能解开。
我叹kou气,慢慢地走向锦帐chu1。
微微掀开帘zi,缓缓躺到帐中。
我不知dao其他男妃或者女妃是如何承恩的,但我除了这样,实在不知该用何种方法“勾引”他。
空气里都是淡淡的龙涎香,连带着这明黄se的锦被。
果然是御用之wu,只一摸上去就与别chu1不同。柔hua舒适,盖着这样的被zi,任何不适都可以消失一半。
不由一笑,能在这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