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君上得圣恩。”还有蝶舞的声音。
他颇为无可奈何,只好,“那一年,朕第一次领兵……”
“夫君,我想听故事。”我提了个无理的要求。
此刻,光洁白皙的手臂上已没有那个跟随我多年的红,代表着我已不再是
之
。
“朕怎么舍得?”他的声音低沉了几分,目光灼灼。
他有些无奈,“朕不会讲故事。”
我抚额,不想一大早就听到争吵声。
寂静的夜里,两对燃烧的红烛在轻轻舞,只剩
一阵阵清悠而绵长呼
声,以及一个男人磁
而喑哑的讲故事的声音。
而床单上的红
却让我烧红了脸,忍不住想起昨日种种。
这座寝殿比任何的寝殿都要大,且有一层又一层的帷幔,但最夺目的是这宽大的龙床,独此一家。
李振睿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发,笑,“朕对佛家禅理知之不多,不过玉能养人,带着对
有所裨益,其余的不用
它。”
小时候娘亲便在我耳边讲故事哄我睡。
我微微地打了个呵欠,仍固执地持,“那就讲讲夫君打仗的故事,定比说书先生讲得好。”
我没想到这一睡竟能睡到晌午,等我睁开时,依然是满目的喜红。
以前从未留意,今日算是我成亲之日,想起大师的那番话,便有些心慌。
我有些惶恐,“皇上,在这长生殿房不知是否会引众怒?”
蝶衣和蝶舞虽同时赐给我,但我确实对蝶衣更为亲厚,不仅是她服侍周到妥帖,也喜她的
,沉稳而练达。
“君上你醒了么?”蝶衣的问候声唤醒了我的沉思。
又是几番激烈的□□,我疲累已及,只一心睡。
他挑眉地笑笑,“你以为你擅闯那天没有引众怒吗?至少这次是光明正大地来到朕边。”
“不是故事也可以真人真事。”
虽然蝶衣的不会与人发生争执,但蝶舞就不同了,年纪小,
也活跃,我只好解释
,“我也是昨日才知
,只有蝶衣在
边,所以也来不及通知你们准备。”
他笑着,“当日你来的时候是一片明黄,如今却是满目的喜红。”
来由的觉到一丝不祥。
“君上承恩这么大的事也不让人知,果然蝶衣才是君上的心腹。”蝶舞的埋怨声颇有醋味。
“朕经历的事太多,大分都已忘却,没什么好讲的。”
之前没注意看,现扫视一圈,不由有些惊讶。
翻了个再次把我压在
,封住了我的唇
。
“好不好!”我闭着促。
我有些不敢置信,“长生殿?”
我忍不住羞涩地笑了笑,“是啊,而且我知这次陛
不会再罚我了对不对?”
“恩。”我,也不打算理会这支签。
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我与李振睿的缘分又岂是一支小小的签文所能承载的。
“这里?”
李振睿将我抱在怀中,拍了拍我的背,指着床帐外,“认识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