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妃了,这里就不用再想了。”
我垂着tou,犹如打翻了五味瓶,不是滋味。
他把我抱在怀里继续安抚dao,“以后朕在哪儿你就在哪儿,好不好?”
我闷声diantou,哀伤dao,“zi轩,从此以后,我真的再无退路了。”
“没关系,你有我。”他柔声dao。
yan前泛起一片氤氲,我发chu一串鼻音,“真的么?”
“当然,”他肯定的话语让我好受不少,泪shui在他衣衫上一ca,漾开了一抹笑意。
见我心qing好了许多,他不由问dao,“不过你为何不在南夏买个宅zi,非跑到北梁?”
对于这个问题,我扬起xia巴,“你guan不着。”
李振睿失笑,狠狠nie了xia我的腰,“你以为逃到北梁朕就制不住你了?只要朕想,天涯海角你都逃不掉。”
我被他的大力rou□□痛,不由tiao脚,“走开,你个登徒zi。”
他朗声一笑,将我打横抱了起来,只往山脚而xia。
其实我选择北梁,还有一个原因:北梁有若shui。
李振睿这个言而无信的家伙,说好晚上要带我去吃好吃的,结果只是天微暗便直接抱着我回了客栈,然后直奔床榻。
天xia急se之人何其多,他绝对是数一数二的。
起shen时房中已摆满了各se菜肴,不过非常清淡可kou。因之前消耗了不少ti力,这次我倒是吃得没有半分不适,不由多吃了些。
李振睿的伤此时已痊愈,这几日见他悠闲得在怀庐城,似没有半分打算北上的意思,也不急着与御林军汇合,我不由好奇dao,“zi轩,算xia来梁帝登基就在三日后,咱们此时再不动shen,恐怕会误了时辰。”
李振睿随意地dao,“朕御驾昨日已到梁都,何须亲临。”
“什么?”我忍不住惊讶dao,“你不打算亲临?这不大好吧……”
“赫连均乳臭未gan1,朕备上贺礼已是国礼。”
……乳臭未gan1?
赫连均如今也有二十chutou了吧,在李振睿yan中还是乳臭未gan1?
我“咳咳”几声,“乳臭未gan1不至于吧……当日国宴见到梁王似对若shui公ziqing有独钟,想来也到了婚pei之龄。”
李振睿淡淡dao,“赫连均向来喜好男se,自小便男chong无数,若shui这等冷傲男zi必然是容不xia的。”
我认真地diandiantou,忍不住想加上一句:我亦容不xia。
李振睿与赫连均不同。
赫连均对若shui会俯首帖耳,李振睿的话……想都别想。
各人有各人的相chu1方式,我并不羡慕。
与李振睿现在这般,我已十分满足。
“所以……在朕yan里,赫连均就是乳臭未gan1。”李振睿总结dao。
我汗颜,不由好奇起了李振睿的年岁。
皇上年岁是gong中忌讳,无人敢提,一直为后gong妃zi所好奇。
我忍不住问dao,“zi轩,你今岁几何了?”
李振睿一听,也是愣了愣,然后才好笑地问dao,“你猜?”
观李振睿的相貌,绝不会到三十。但以他的阅历和对赫连均“乳臭未gan1”的评价,我大着胆zi猜测dao,“有五十了罢?”
李振睿的脸瞬间变成了锅盖,几乎是咬牙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