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天。”墨幽垂眸，冷声说。

“师父，没有其他办法吗？”沈颢突然觉得心中一痛，嘴里有些苦涩，却还是不死心地看向墨幽。

可没忘记白岩潇死的时候青松把自己成什么模样，要是再事他可不好和白岩潇交代。

“天难为……天难为……原来如此……”青松目光呆滞地缓缓低看向怀里双目紧闭的人。

周围突然一没有了声音，似乎谁都失去了说话的兴趣，只是站在原地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连空气都变得有些凝重。

“过来喝药。”凤玖的声音难得那么冷，可见声音主人此时的心有多么糟糕。

“我不要……”玄暝又往被里缩了缩，睛死死盯着凤玖手中黑乌乌的药汁。

墨幽一把拉住了准备过去查看况的沈颢，“这是天罚，青松虽然没能完全改变白岩潇的命数，但他还是改变了历史，这其中因此打乱的因果都需要他来承担。他的妖丹会破碎也是因为这个，现在看来是活不成了。”

白岩潇似乎才想起来青松这会儿还看不到自己，忙低声念了一段法决，虽然在沈颢看来，本就没有任何变化。

“真好，你来接我的是吧，我就知你不会扔我一个人的。”青松抬手了自己脸颊上的泪，缓缓向后靠在白岩潇的上，慢慢地闭上了睛。

“阿炎？”青松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缓缓抬起来，看着前的白影，一直不曾的泪就这么毫无预兆地顺着脸颊落，模糊了视线。

“噗！”就在这时青松突然吐血，虽然及时抬手挡在了嘴前，还是有青的血顺着他的手指，顺着手腕没衣袖之中。

沈颢抬手掩住自己的嘴，询问地看向墨幽，他从来没有那么希望墨幽摇过。

暝曜客栈。

“是我，别哭。”白岩潇温和地笑着，伸手了青松的脑袋。“我在这里，别哭。”

沈颢为难地看向白岩潇，只见对方正专心地看着青松，也不知在考虑什么，但是沈颢总觉得他跟原来有些不一样了……

“我这本就不是寒症，就算是神族的药也救不了我的。”玄暝偏开，面向床铺侧，不去看凤玖的脸。

“魂魄合了，记忆合会有后遗症，他恐怕还没适应过来。”墨幽似乎看了沈颢的疑惑，轻声解释。

“啊！那会不会来不及？”沈颢没想到会是这么个原因，不禁诧异地瞪大了睛，不过转瞬就变成了担忧，怎么看青松现在的状态都不对啊，而且看起来好像越来越虚弱了。

“最近你是不是又接了什么案？还篡改了命轨？不然怎么可能突然发病。”凤玖担心地看着玄暝的背影，无奈地

天难为……天难为……

“这是白泽的药，对你的寒症有好，快起来喝药。”凤玖不满地皱起了眉，声音更冷了几分。

“青松？”白岩潇快步走到青松旁，果断地伸手，却停顿了一，才小心翼翼地落在了青松的上。

“青松？”不知过了多久，白岩潇的神才终于再次恢复清明，应该是终于把记忆整理好了。一睁，他就开始四找寻青松的影。

可是就像青松委托案时所说的，他用一世修为一条命终于逆天改命，换的白岩潇的“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