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兄弟qing深呐。”承祜阴森森的说dao,看了看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manu,他眯了眯yan,“既然四弟和八弟这么有闲qing逸致,想来皇阿玛要求的罚抄论语也不用等回京再写了,今晚就完成了吧。来,大哥送你们回营帐。”
然后巡逻的侍卫就看到长年温厚的理郡王冷着一张脸走在前面,后面跟着垂tou丧气的四阿哥八阿哥。
可能康熙也知dao哪几位阿哥玩得比较近,所以除了年长的几个一人一个营帐外,就四八一个,五六七一个。
待到了两人的营帐,承祜化shen严厉兄长把两人狠狠批了一顿,引经据典没一句带重复的,直让两人心底暗暗叫苦,约莫半个时辰,训弟训mei的承祜才撂xia一句今晚通宵罚抄论语,然后就神清气shuang的走了。
走chu两人营帐后,承祜心底却觉得或许胤禛的xing格里面本就有着很任xing的一面,只是前世佟佳氏死后德妃又与他ganqing寡淡,没人纵着他chong着他便把那一面深深的隐藏起来,直到后来登基才渐渐显louchu来,chou风事也没少gan1。现在胤禛如此似乎也能理解。
这样一想,他那埋藏在深chu1的一直对胤禛最为防备的心思却淡了一些,不过并没有剪除,应该说除非胤礽zuo了皇帝,他不可能对任何一个兄弟完全放心。
苦着脸的胤禛和胤禩无奈的取chu笔墨纸砚乖乖抄书,其实说是抄写不如说是默写,这论语两人都是烂熟于心,一时间四阿哥和八阿哥的营帐里只听见笔墨沾于纸上的声音。
也不知dao过了多久,只知dao宴会已经结束,劳累了一天的人都xia去休息,属于夜深人静的气氛慢慢酝酿开来。
正低tou写得认真的胤禩突然停了笔抬起了tou,看着对面神qing专注的胤禛,烛光的映衬之xia只见那纤长的睫mao在他的脸上投xia了一片阴影,明明暗暗的有种不知名的xi引力。
或许是他的目光太过炽烈,胤禛似有所gan的抬起tou,直直的撞jin了他的yan底。
“你看什么?”
胤禩抿了抿唇,“四哥,你为什么……故意那么冲动?”
“何chu此言?”胤禛脸上没什么变化,平静的问dao。
“四哥,昨天那敦多布多尔济的确是chu言不逊,但是你不会真气不过而动手。或许是因为……大哥恰好经过?”胤禩说dao,虽是询问,语气中却han着一gu肯定。
胤禛笑了起来,他的笑是很ju杀伤力的,如果说承祜笑起来是秀丽,那么胤禛笑起来则是艳丽,shui汪汪的大yan被笑意dian缀着,皎洁如冰凌,即使胤禩看了很多次,还是忍不住呆滞一xia。
“你猜到了什么?”胤禛问dao,胤禩六岁搬jin阿哥所,与他比邻而居,两人朝夕相chu1形影不离,好得gong中上xia无人不知,默契早在时光liu逝中积累起来,所以他知dao胤禩用疑问句说话,其实心中已经有了判断…
“为何要让大哥觉得你任xing冲动?昨天如此,今晚的事qing也如此。大哥对于弟弟们他一向尽了长兄的责任,当然我没有天真到他完全信任毫不防备我们,但是他却历来是一视同仁的,也没见他打压过谁,即使是二哥看起来对太zi那么有威胁的,他也从来没明面上的有过动作。我是真的不明白你这两天zuo的事qing,你难dao认为大哥对你有很深的防备?”其实今晚胤禛那般藏不住心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