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禩听他的不对劲，慢慢抬手在他的背上轻轻拍着，用极为轻柔的声音说着安抚的话：“没事，我在呢。四哥，我在呢。”

况了吧？

“不要动，不要说话，让我……抱你一会……一会就好……”胤禛不稳的声音显示他心的极不平静，而说着这话的同时他也更加用力搂住胤禩。

胤禛更加大力的

他忍不住叹了气，再一次翻时，冷风带着雨的味扑面而来，随即天边一声响雷，耀的闪电划破天际，也让胤禩清晰的看到了自己营帐不知什么时候被撩开，站着一个浑湿透的人。

“回去休息吧，时候不早了。”雍正放柔了声音。

也不知这个梦要是一直去，他和胤禩会变成什么样呢？最坏也不过形同陌路，若他对他有过真心付，到他登基之时，他也会念着这一真心而不那样狠绝了吧……

“四哥？”刚刚一闪而过的雷电照亮了天际也让他看清了那人的脸，胤禩连忙从床上起来惊叫。

目送他的离开，雍正觉得脑袋有昏昏沉沉的，便转躺到床上去。

胤禩躺在床上，已经是深夜了却怎么都睡不着，外面的滂沱大雨加雷声让他无比的烦躁，翻来覆去的脑海里就是四哥那冰凉厌恶的神。

他刚穿好鞋站到地上，一刻就被来人紧紧的搂到了怀里。

胤禩虽然奇怪雍正语气里的唏嘘，但是这一个拥抱却稍微抚平了他的不安，从他的怀里抬起刚想说什么，雍正却已经放开了他。

胤禩，其实我们都是相似的人，我多疑你心思过细，我们对的付吝啬，却又渴望别人的真心，我们都能在对方的上看清自己，所以才会互相厌恶。

可能是因为梦里的胤禩看着他的时候太过信赖，明知不能把梦境和现实混为一谈，但是他就是有种愧疚萦绕心。

昔日风雅无双的八贤王，最后却是被他成那般残破苍老的模样。当年在他临死前去看过，只觉得无比快意，他格便是如此，厌恶一个人了就是到死都不会改变。他从不曾后悔那样折辱胤禩，但是现在……

睡过去之前他的脑海里却是回旋着两张脸，一张俊秀儒雅的年少脸庞，一张憔悴瘦的枯槁老脸，但那都是属于同一个人的。

“四哥？”如此紧贴的姿势让胤禩可以毫不费力的觉到这人上细微的颤抖和烈的——恐惧。

他是把今天发生的事想过来想回去，明明是和平常无异的相，怎么四哥午睡醒来后居然就变化如此之大？故意开他的玩笑吗？但是不对啊，四哥可不是那种随意用来开玩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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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当初能各退一步，又或者在最初的最初能够有人先伸手，或许你叫我四哥的时候，能如这个梦里的一样，真心。

胤禩看了看他，言又止，但终究是没有说什么，几乎是一步三回的离开了雍正的视线范围之。

冰凉是他唯一的觉，来人浑的雨沾到他的上，肤湿粘的觉非常不好，鸡疙瘩控制不住的往外冒，令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然而明显因为急匆匆跑来而不稳的气息拂在他的脖上，却炙得形成鲜明的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