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棵歪脖zi树上!!”
午后的阳光正好,承祜坐在树荫xia看着对面无比气愤的俏丽女zi,louchu了多日来第一个真心愉悦的笑容。
“熙鸾,你都骂了快半个时辰了,还真佩服你不带半个脏字且不重样的,不过你还是先喝kou茶吧,免得嗓zi哑了。”说着就递过去一个茶碗。
曾经的理亲王继福晋,现在的J江老板、河蟹总攻程熙鸾童鞋愤愤的接过茶碗,狠狠的灌了kou茶,舒缓舒缓自己使用过度的hou咙,动作之豪迈真是糟蹋了jiao俏可人的容颜。
承祜在府里休养已经快半个月了,每天都是吃了睡,睡了吃,qiang迫自己什么都不去想,看着还蛮有成效,起码他的脸上开始长肉了。
而程熙鸾因着前一段时间去了江南谈作品发行的问题,一回来就听说理亲王病了闭门在家休养,当即心急如焚,第二天一早就来探望了。
承祜看着面前快三十岁的女zi,shen上的青涩已经蜕变为成熟,但是yan底的那抹纯真还是一如往昔,可能是因为相似的经历,又或者觉得她是在那个信息爆炸的时代过来的,接受事wu看待问题的角度都是那么的与别不同,所以在她询问起他最近发生了什么事qing时,他缓缓的把事qing说了一遍。
“承祜,你别太伤心也别太生气了。”冷静xia来,程熙鸾看着他眉宇间隐约可见的忧郁,ruan声dao。
她记得他曾经说过,那个人的存在是他生命的全bu意义,现在那个人轻而易举的就把人遗忘了,他的伤心痛苦必定是难以言说的。
太zi!你果然不负众多清穿文里塑造的渣形象!!!!
承祜突然觉得后颈一冷,鼻zi一yang就打了个大大的pen嚏。
“怎么了怎么了?着凉了?要不我们回屋去吧。”程熙鸾吓了一tiao,连忙担忧的看着他。
承祜笑了笑表示无碍,“熙鸾,我没有生气,因为我都不知dao我能对谁生气。胤礽?可是这并不是他自愿的;不是有句话叫zuo不知者不罪吗?而且生气又有什么用呢?”
“你就知dao替他说话,他都那么过分了!”她不满的dao,“你就是对他太好了,他才不懂得珍惜,这么狗血的记得全世界却偏偏忘记你一个,他想起来之后是不是要和你说,不是你不重要,而是因为太重要了,你一个就能抵过全世界?噢,太烂了!”
承祜被她生动的表qing逗笑了,心qing前所未有的放松,可能是因为有了倾诉的对象。他和胤礽的ganqing,不能和阿玛兄弟说,因为他们即使明白接受但还是有着隐隐的不自在,而熙鸾却是永远都能gao度坦然甚至激动的去看待。
“承祜,一定要是他吗?其他人不可以吗?”她突然qing绪有些低落的问dao。
他叹了kou气,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背,“熙鸾,你心里明白的,不是吗?”
“那……那他要是一辈zi都想不起来,你怎么办?”她有些激动的dao。
“想不起来吗……也不过是退回到单纯的兄弟关系,也……没什么吧……”他低声dao,声音里却有着一丝自己都没有察觉的颤抖。
程熙鸾难过的看着他,“你这样是不对的……把一个人当成自己的全世界,这样的ai是自nue……不是说ai人要先ai自己吗?你说过的,aiqing不是生命的全bu,可是为什么你自己zuo不到?”
“熙鸾。”他轻轻dao,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