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突然好难过?这种qing绪来的莫名其妙却又理所当然,我曾经是这样的悲惨吗?突然觉得想要哭啊,只是我为什么要哭?我为谁而哭?
但是我还是不禁的向对面的四个人问:“我是谁?”尽guan我知dao可能不会得到回答。
没有回答我,那四人中的一人说:“诛天劫的噬魂?”
突然那个一直站在一边的孩zi说话了:“阿稹,你要记住,你是贺稹!诛天劫凶险,噬魂吞人心智,你要我在这里时刻提醒你,在你忘记的时候提醒你,你是贺稹。你要。。。”那个孩zi的其他话被风chui散在空中,我只能捕捉到只言片语,“忘记相信杀生不属于。。。”破碎的不能拼成完整的意思。
面前的四个人已经不见了踪影,四周茫茫不见任何景se,只有nong1雾在shen边飞快的飘散,然后聚拢。向我shen边聚拢,再聚拢,当nong1雾全bu聚集在我shen边时,nong1雾突然被一dao闪电劈开,但又迅速聚拢,雾气nong1稠好像再容不xia任何东西,哪怕只是一个名字。
我是贺稹,贺稹。原来‘源’并不是我的名字,只是被以前的我藏在心底的一个人的名字,至死都要记住的一个名字,我果然宁愿忘记自己的名字也不会忘记那个人的名字,我到底是因为ai还是因为恨才要记住那个名字的?
源,真的是一个很mei好的字yan,它代表生命刚刚开始,没有宿命,没有一语成谶,每个人都有幸福或者的权利。听说每个名字里都藏着一个mei好的心愿,一段虔诚的祝福,而我究竟是以怎样的心qing把这样一个mei好的字yan送给那个人,却又是为何执着如此,至死也要记住他的名字?
以前的我还真够天真的,只是记住了一个名字又能如何?那个人我终究还是忘记了。
即知shen是梦中客,何妨贪这一晌韶华。
这xia应该不是梦了吧?九曜圈在,没有玉箫,手指甲也好好的都没有断,衣服也是如旧。我又看了看周围的一切,小心翼翼的确认了自己确实醒了过来,便从床上了爬了起来。
陆浔走jin屋来,说:“你醒了?现在随我去前殿,有些事qing需要你在场才能zuo。”
“哦。”我木然的diandiantou,便跟他chu去了。
一路上我有一搭没一搭的跟陆浔聊天,先说了自己这次寻找小鱼儿的经历,又问了他无妄门到底chu了何事?陆浔始终闷闷的,只我问一句他就说一句,我说话若不是问题他就不接了,最后我把话题扯到了诛天劫上面,“诛天劫是逆天之阵,也不是谁都能够随便开启的对吧?”
我见陆浔dian了diantou,继续dao:“那么中洲大陆有哪些人能够启动这诛天劫?”
“能开启诛天劫的人都死了,除了那个人。”陆浔一边走,一边说话,他对于我为何会突然问诛天劫好像一dian也不奇怪啊。
我看着陆浔的背影,心里突然觉得一阵恶心,陆浔看起来那么老实,yan神淳朴到无辜,这个人我是看错了吗?他和他的师傅傅照萤为何要骗我?我究竟哪里值得他们骗了?
我停了xia来,看着远方,之前在长留山待的一个月我都是在养伤,没怎么仔细欣赏这仙山之景,而现在则已ru冬,想要看好山好景却已经错过了,只能等来年chunnuan花开之时了。
陆浔走到我shen边,问:“怎么不走了?”
我没有说话,眯着yan看着远方,想了各种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