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凡的话又让我差停止呼了。我那一瞬间好想大叫──非常的想要，大叫把自己心一堆肮脏的东西跟想法都倾吐来。但不行。

「呃，啊……」

***

近看学长真的帅得无懈可击，这么帅的人怎么没有被挖掘到演艺圈呢？应该让他变成全台少女欧巴桑老们的偶像才是。

可是这么帅的学长，如今在我里好像今天梦中的那个怪嘴。

「是真的很喜你喔。阿实。」学长又说了一次，他摸着我的脸，维持着一手靠着墙的帅气姿势。

不行。不能。不可以。不应该。

而那个世界里只有我自己一个人。

「傻瓜。」肚里像有曼陀珠加汽混在一起，一堆话差而，可我努力的将那些东西吞咽去。最后说的话，只是这样没有意义的两个字。

也只有我知那两个字满了多少我个人的。

分了，是今天的第一个微笑。

「一看就知了啊。阿实的睛很诚实，什么也藏不住。像小狗狗的睛一样，总是用着湿的目光在追着楚凡，看起来好可但又好可怜。可怜到让我受不了，看着看着就喜上你了。」学长低喃着，「所以……放弃楚凡吧，阿实。那个人完全不喜你。只是把你当朋友。你自己也知吧？不要这样折腾自己了。放弃那种天真的想法了

「为、为什么你会知……」我很想逃开这个地方，不过学长并不愿让我离开。

那天晚上我失眠了，我躺在床的一边，看着凡的睡颜，又一次很想去死。

「阿实真好。」凡说，他抓住我的手，「阿实是我的朋友，这样一直在我边，真好。」

凡我你。

「我喜你。顾辰实。」一早到了学校，昏昏沉沉的上完一半的课，在满脸倦容看来很糟糕的我面前，完无瑕的帅哥学长突然拉着我到了隐蔽，然后咚了我，对我告白。

「学长，别闹了哈哈哈……」

孤单一个人。

「我喜你很久了，阿实。昨天要楚凡帮忙制作的对象也是你。虽然他说那条失败了，但我还是穿在上……你的答案呢？你觉得我怎样呢？顾辰实。你是同志对吧？跟我一样的。我知，一直都知喔。」

……这是梦吗？我瞪着近在咫尺的俊脸，猜想这也有可能是学长的报复。报复凡没帮他把好这样。

学长好可怕。就跟那张怪嘴一样。他轻易的就说我一直藏在心里那些丑陋不堪的秘密。

我凡。

天快亮时我睡了一，那是场不舒服的睡眠。我了梦。梦中我全光溜溜的站在一个什么都颠倒的世界中，上了一个奇怪的三角，三角是鲜红的，有着鲜红的大嘴唇，雪白闪亮的牙齿，而三角上的那张嘴正惊声怪叫着──把我心一切的不堪都吼叫来。

「不要再喜那个楚凡了。你跟他是没有希望的，不是吗？你自己也知。如果是我，会带给你一直想要的东西。」学长轻声说着，他另一手摸着我的脸，「我在旁边看你那样暗恋他都觉得很心疼。喜上直男很痛苦吧？这种心我懂。更何况还是一个认识很久的好朋友……会很想放弃这段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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