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yeti从我的尾椎顺着feng隙往xiahua,沾湿了xue`kou,hua到了会阴。
“你又搞什么?我不想zuo!唔……”
他一只手指tongjin我的xue`kou,把周围凉hua的yeti往里面抹。yetijin到了里面,很快就被火re的neibitang成了shui,湿哒哒的,随着他的chou`cha,发chu噗嗤噗嗤的shui声。我把脸埋到枕tou里,双手捧起枕tou两边捂住耳朵,不愿意相信这么羞耻的声音是自己shenti发chu的。
“怎么每次zuo都这么不好意思,搞得我像个qiang`奸犯似的。”
“你不仅是qiang`奸犯,你还是杀人犯。”我的声音闷在枕tou里,也不不知dao他有没有听到。
他在我的mingandian上狠狠一an,我呜哇一声尖叫起来。我知dao他听到了,听得很清楚。
“你不也是?所以咱俩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设你个大tou鬼!”
“一会儿就she1你tou上!”
“cao2`你妈!”
他猛地扯走我的枕tou,扔到地上,把我抱到他大tui上,掰开我的双tui,用脚压制住,让我动弹不得。
“要骂就光明正大的骂,脸捂在枕tou里也不怕憋死。”
“憋死就不用让你cao2了。”
“我还可以奸尸啊。”
“你……”我懒得和他斗嘴,反正都在一起这么多年了,矫qing也没意思。
他把两gen手指saijin我的neibi来回jinchu,变换着角度,时不时ca过我的mingandian。他在我的耳边发chucu重的chuan息,我的tou往后仰,靠在他的肩tou。
“你往我shenti里抹了什么,黏糊糊的?”
“这个可是好东西,我在新开的那家xing保健品商店买的。德国货,你看啊。”他拿起放在床上的像牙膏似的白seguanzi,递到我面前。“这上面都是德语,哥给你念念啊,达斯葛沙夫特……”
“停停停!你就蒙我吧,你才念了几年书,还认识德语?”
“我不会,那个老板会啊,他念给我听的。”
“他骗你的。别念了,再念我都要ruan了……”
还是这句话guan用,他ma上就扔了那gen白guan,手握住我的肉`棒,lu动着我的包`pi,把上面的肉tou解放chu来。“不念了,知dao你不ai学习,没想到烦到这种地步。”
“昊哥,今天你发什么神经,nong这么久?怎么不像平时那样提枪就gan1了?”
他嗬嗬笑了两声,手指还是不停地转动,轻柔地开拓着我的neibi。“小木tou,你当哥真的不会心疼人吗?咱俩在号zi里那阵,我每次gan1你,你都呜呜叫疼,我也舍不得,就求guan教从外tou带了一大瓶凡士林jin来,你还记得吗?”
“别跟我提凡士林,一想到那味儿我就屁gu疼。”
他嘬着我的脖zi,在上面留xia一块块红痕,像一串蚊zi包。“不会再让你疼了。”
其实也就是刚jin去的时候特别痛,到后面就开始shuang了,可是我不能说,说了的话这人的尾巴要翘上天了。
一阵酥酥麻麻的gan觉从我的尾椎顺着脊梁骨往上爬,我屁gu上的汗已经开始往xia滴了,我在黎昊怀里挪动了几xia`shenti,用后腰蹭着他完全ting立的肉`棒。
“小木tou,想要了吗?”他坏笑着,继续an压着我的neibi。
“昊哥,你是不是不行了?”
他听到这话,变了脸se。chouchu手指发chu“啵”的一声,便提起我的腰,一手扶着他的肉`棒,噗嗤一声chajin了我的shenti里,整gen没ru,只剩两颗卵dan在我的xue`kou外面。
他的肉`棒比手指cu长多了,jinru到了刚才无法chu2及的地方,我舒服地叹了kou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