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到了放寒假的时候，宋云村想，可问题是他现在没空了。他新投资成立的一家环保材料公司到了审批的最后阶段，最近心力都扑在那上面。人赚了钱，就想回报社会些好事。慢吧。宋云村告诉电话那。

02.上门服务

办公间去是一个大房间，尽关着门，看上去还有房间。大约七八个年轻男歪歪扭扭地分布在房间里，有的在看电视有的在打牌，本来说笑声很大，宋云村和老板一推门，集都安静来，抬望过来。

一周之，电话没有来过，宋云村就把这事给忘了。大约过了快一个月，这天他正带客看厂房，手机就响了，看了看来电提示是个陌生的号码。他接起来，那边说，那个学生有空了。

全套的价格？宋云村问。

倒不是想象中的那么杀特非主，平正脸的也有好几个。因为来前已经决定了只是看看，宋云村也没有改变主意，和老板聊了几句准备回去。老板知他没看上，退来关上了那间门，叫前台的小男孩拿技师名册。那小孩拉开电脑屉，拿一个很大的旧本递过来。

宋云村暗笑，觉老板又把自己当成了变态。

老板皱着眉吐一烟：一次的价格，没有规矩，过夜也行，我们是诚心生意的，只为交个朋友。他看了一宋云村，又加了一句：当然特殊需求要加价。

宋云村就留了一个手机号码。行，他有空了你联系我。老板叼着烟把那张写着号码的纸片叠起来，叫前台小孩收好。又亲自把宋云村送到了屋外的楼。宋云村楼的时候觉自己耐真好，居然合鸭的时间。

这是一个周六，临近中午，宋云村的妻和女伴外容去了，他独自一个人在家。天已经很冷了，本市从昨天夜里开始雪，雪花很大。拉开落地窗帘看去，满天风絮，所

老板正在给自己烟，燃了随手接过来给宋云村。宋云村有洁癖，怀疑那上面细菌多，但不想显得太作，还是接了过来。他一边看，老板一边解释说现在是晚了，你白天来的话人多。宋云村一页一页翻过去，倒是看中了两个，结果老板说你光不错，最贵的两个，报价一个八百一个一千。宋云村本来觉得那两个男孩是伯仲之间，但这么一标价格，他心理作用似的觉得的确是那个一千块的长得更好了。

他以为这事就这样过去了。谁知半个月后，他正躺在家中床上，那老板又来电话了，说那个学生今明两天都有空，问宋云村有没有兴趣，他好安排时间。

看上去那是个二十岁的男孩，颌骨略方，但并不是国字脸。睛很大，五官标致，这使他的长相介于一种清秀和英气之间。照片是所有这本名册里少见的正对镜，但并不是充满着年轻人的神气。

哎呦，老板把本拿回去看了一，盯着照片上的那个男孩犯难：这个今天好像不行。宋云村也很好脾气，因为本来就并不急：那什么时候行？老板咬着香烟：这个得你合他时间，他兼职的。是学生？对，学生仔。

一个看上去还没成年的小男孩在玩电脑。或许是因为宋云村多看了一，老板上解释说这是前台。宋云村到了可笑，大概自己被当成了心术不正。

就他吧。宋云村改变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