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家养的狗？

“适可而止？”他狂笑声，“我就是因为总是适可而止才落得这般场。你可知我这些年过得是什么日？你要是不知可以问问篡我帝位的季七瞬、给我毒的李慕歌，还有你自己。”

就在他不断思索间，季意然忽然将他一把抱住，张就狠狠咬在了他的颈项上，殷红的血珠霎时就渗了来，沾红了他雪白的衣领。

顾言曦双眸轻合，再睁开时底已结成寒霜。

这时，他只听季意然压低了声音对他喃喃：“我想到了一个好方法，如果狠狠咬你一，你的脸颊就不会那么疼了吧？”

季意然有些愕然地看着顾言曦白玉般的脸上，刹那间浮起的那清晰的红痕，刚刚挥的手掌不禁颤抖了一。

季意然将脸抬起，唇间血尽染，嘿然笑：“我当然没疯，

顾言曦将一偏，毫不犹豫地抬手抓住了他的手腕，面无表：“季意然，你该知什么叫适可而止！”

那他又怎么会听一条狗的劝呢？

顾言曦眉间紧皱，不知对方在发神疯，刚想一把推开，却发现自己毕竟今时不同往日。

其实打从上次在密林之中第一次见到季意然时，他心中对他就埋了疑问。

说着他手上力蓦然加大，尽顾言曦已拼力阻挡，但以他现在的力气又怎能敌得过他。那一巴掌最终还是甩了去。

于是他一边全力闪避对方对自己的撕咬，一边大声斥。“季意然，你疯了吗？”

季意然看着他这样的神，心立刻无名火起！一巴掌就狠狠地甩了过去。

顾言曦听后，眉蹙得更紧。

这几个字就像是一盆冰寒彻骨的冷兜浇，瞬间就令顾言曦清醒不少。

，“没有任何的国家与权力，是应该专属于某一个人的。它们只属于更适合它的人。”

“言曦…我…我不是有意的，我不是有意…”他惊慌失措地柔声辩，刚刚还凶神恶煞的面目转就不知所踪。

顾言曦冷静淡然地看着前之人，似乎刚刚那一巴掌本甩到的就不是他的脸上。此时此刻，他只是觉得奇怪，对季意然的种种行为举止到奇怪，对前的况也到奇怪。

原来，他现在在他中，已变成了一条狗。而且还是一条吃里扒外的狗！

空旷的大殿上立刻响起一声突兀的清脆。此时风起，燃在殿中的烛火一阵忽明忽暗，瞬间将那映在墙上的两人影，照得更加狰狞。

他虽然知对方格上确实有些偏激，但是现在的表现却是要归为失常了吧？

“言曦，你疼不疼？刚才是我不对，是我不好，你不要生我的气好吗？”说着他赶忙抬手抚上对方刚刚挨打的脸颊，小心翼翼地着、捧着、呵护着，神慌乱而又着迷。

“你的意思是季七瞬那个杂种，比我更适合当这东襄之主？或者你想说的本就是李慕歌那个丧家之犬？”季意然一把将对方掼在朱红的殿上，大力压了上去，“顾言曦，你别忘了你自己是谁家养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