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你知了又能有什么意义了吗?”
林空知笑笑:“呦,师父,你这可是难得给了我一句人生哲言啊。”
“醒了?”
“说到这里,师父,当年你是从哪儿把我救起来的?为什么三岁以前的记忆我都想不起来了?”
这真是既久违又难受啊。
“你死了也活该,当年好不容易救回来的命不是让你这么糟蹋着玩的。”木笔显然有些愠怒。
“可是……我注定要有很多烦恼的,师父,你就告诉我吧。”
“然后呢?”
走过来的人正巧就是他的师父木笔医仙。
简单的一句话,打断了木笔所有想要再继续骂去的念
。
林空知全上
的伤再这么被一拉一扯,来回磨蹭的,这会又已经全
开裂往外渗血了。
木笔叹了气,语气转
林空知忍不住睁看了一
,这不看还好,这一看简直心
复杂到无与
比。
“哎……师父,都这么多年了,您这么瞒着还有什么意义啊?”
哎,看来师父对他也失望了吧,他平生就收了他这么一个弟,还
来这么多的混账事,估计早都想杀了他以肃清师门了。
直到他师父拿了块破布将他一卷,直接拖回了木屋。
木笔在桌案旁捣药,显然不愿再回答林空知的问题了。
“多谢师父救命。”林空知企图张说话,结果发不
声音,只发
了一串气声。
闯多年,已经很久没有尝过被人
的滋味了。
林空知试着动了一,结果发现自己
本动不了,原因不仅仅是全
上
被缠了一层厚厚的布,更
本的是,他师父
了他的
。
“什么烦恼?都是你自找的!”木笔捣药的力气猛地大了,“你没事答应洛秋枫去什么从极阁?你没事收什么徒弟?你没事
什么要护着那小
?我告诉你,这些麻烦都是你自找的,你现在这副熊样
你也别怪旁人!这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
他师父很显然是看见他了,但是却只停留了片刻,捡了石
就回去了,
本没理会林空知。
“河沟里。”
“人,有时候总要活得迷糊,才能少去很多烦恼。”
“至少……不会迷茫……”
一想起梦里的那片无尽域和那团熊熊燃烧的烈火,还有那把赤红如火的剑,他就一阵的心悸与不安。
林空知瞪着
盯着房梁盯了一会,突然问说一句:“师父,你给我的那瓶药这几天我都没好好吃。”
“当年我斩除嵬教的时候受了重伤,是洛秋枫救了我,答应他去从极阁也是为了报恩,后面护着那小
,也是为了遵守承诺。”
木笔看了一自己这苦命的徒弟,无奈之
,默默叹了
气,可怜自己已是一把老骨
了,还要照顾这个祸害。
“骨倒是没什么问题,就是
伤和外伤太严重,这几天最好别动,以免又把伤
裂。”
就这样,林空知挂在树上昏昏沉沉地又睡了许久。
熟悉的地方,林空知这便彻底昏死过去了。
等林空知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之后了。
木笔瞅了他一,没再说话。
“可这都是我自愿的。”
候蓦然听见了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有人踏着深渊间的枯木枝叶走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