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长达3个多小时的问话，而且还仅仅只是一分，沈沉就已经疲惫的靠在沙发上，伸手接过顾朗递过来的咖啡，不发一语，安静了好几分钟，忍不住打破气氛般质疑：“这样真的有用吗？”

沈沉嗤嗤笑了，“被她听到你就完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明后天去玩儿停更_(:з」∠)_

“啊。”沈沉回神说，“没事，就是不知手指什么时候割到了，我才发现，昨天在你家刮到了？”

瘦弱吗…沈沉细细咀嚼这个词，再看看顾朗，只得认命般的叹了气，然后跟着闭上了睛，再醒来，已经快到达了目的地。

“至少我们能拖延J的犯罪。”顾朗无奈的说，“没办法，我们对于J的一目标没有范围再小的绪，最近由于J再一次作案，很多诉讼都延期了，他们倒是自己也清楚，如果敢在这风浪尖，铁然会成为J的目标。”

“够了吧，她那个女人也就她那未婚夫能受得了。”

“知了知了。”

我，你是不是很划算。”

一路上顾朗跟睡着般小憩着，但沈沉知他只是在思考而已，所以他拿过顾朗的资料开始细细翻阅，这是最近几个月被拘留的符合之前五个被害人同样特的各个方面的“层”，因为L市是一线大型城市，收纳了各个地方的犯罪者，这样的人罗列来，倒是也有那么好几页，沈沉看着照片里一位位面目和善的面容，竟有些微作恶，司机大概从后视镜看到了他的神，好心询问是不是晕车，还特意提醒最好不要在车上看文件，对于你这种瘦弱又容易晕车的人来说。

“得了吧，你自己什么时候早就成这样了吧，昨晚你睡的跟死猪一样连翻都没翻。”

“阿陌也是满实诚的。”

经过一系列的手续，顾朗跟沈沉与资料里的人都一一会了面，哪怕是在拘留所，他们仍旧过得风生起，穿得面面，但他们的气质倒是不相一样，对于询问到对J的态度，畏畏缩缩抑或不屑一顾，沈沉至此倒是长了见识。

沈沉用大拇指摩了那几条深深浅浅的痕迹，调侃：“看来跟你久了人都变得神经了。”

“嗯。”顾朗重新摊开文件，我把那些有可能不听劝的人名单都给挑拣了来，近期特别关注他们的状况，一旦他们保释或者申请官司诉讼，就立派人去监控。当然，暗中。”

“嗯……”沈沉用鼻腔漫不经心的回应了声，顾朗纳闷的抬望向他，看他盯着自己的手掌一脸莫名，问，“沈沉，怎么了？”

☆、游戏发生

顾朗抬颚似乎想看的更清晰，但这样的动作到半路却放弃了，他无奈，“老的形象都被梁陌毁了。”

“可是我不觉得他们都会这么听话，特别是那些自视傲的人。”沈沉回忆到先前几位每每顾朗劝说到近期不要申请保释时那副不需要旁人论的嘴脸，都觉得莫名反胃，也不知是不是晕车的症状的后续反应，沈沉想着便灌了一大咖啡，苦涩的味一就把激愤的绪压了去。

“……，油费报销的好吗？”

顾朗略带警告般，“你可别说，她打人可疼，我还不能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