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燕秋尔越来越小的背影。
他们的五郎君终究还是只有十五岁啊。
傍晚,好不容易摆脱了齐渊的燕生急匆匆地回到闲居,推开闲居的大门左顾右盼,却没见着燕秋尔的人,燕生的心里一咯噔,正要扬声唤唐硕jin来问个清楚,就突然被人从后边抱住了腰。
唐硕还在外边守着,那会chu现在这闲居的人就只有燕秋尔了。
“秋尔?”燕生扣住燕秋尔的手腕,想要转shen看看燕秋尔却被紧紧抱着以至于无法转shen,“秋尔,怎么了?”
燕秋尔紧紧抱着燕生的腰,额tou抵在燕生的背上,闷声问dao:“燕生,我是不是又给你添麻烦了?”
燕生眉梢轻挑,不解地问dao:“为什么这么问?”
燕生握住燕秋尔的手,带着燕秋尔一步一顿地往床边走去。
燕秋尔随着燕生的脚步向前,一边走一边说dao:“三哥与我说骆家来的过早之时,我就猜他们有问题。”
“嗯,他们确实有问题。”听chu燕秋尔的心qing不好,燕生便附和着燕秋尔的话,暗dao自己是将所有的耐心都用在燕秋尔的shen上了。
燕秋尔继续闷声说dao:“我也猜到他们可能会在酒shui中xia药,所以提醒唐硕换掉你的酒。”
“但你却没换掉自己的。”燕生暗叹一kou气。
“嗯,因为我觉得,他们若是想要杀人,便不必大费周章地在酒shui里zuo手脚,若是在酒shui里zuo了手脚,那便是别有用心,比如想要控制住喝过酒的人。”
“八成如此。”终于走到了床边,燕生趁燕秋尔不注意之时反手抓住燕秋尔背后的衣服猛地一提,将燕秋尔提到了shen前,一转shen就抱着人坐在了床上。
已经坐jin了燕生的怀里,燕秋尔也不反抗,不挣扎,只靠在燕生的xiong前,闷闷不乐地继续说dao:“我觉得被控制的表现很难作假,便想着反正要不了命,那酒喝了也无妨,但我知dao你会担心,才让唐guan事瞒着你。”
燕生嗯了一声,dao:“他最不会隐瞒。”
燕秋尔轻笑一声,dao:“我现在知dao了,没想到唐guan事跟了你这么久,竟还能保持如此坦率。”这微笑的笑容过后,燕秋尔又沉xia了脸,“可我中毒的事qing还是被你知dao了,并且是我自己lou了馅儿。”
燕生不语。幸好秋尔louchu了ma脚,不然等到真的chu了大事儿的时候,连个心理准备都没有,可要他如何是好?
燕生不语,燕秋尔便继续说dao:“我以为无须让你cao2心就能用自己的方法将此事解决,可到现在我还什么都没能试探chu来,还是需要燕家的人四chu1打探消息,我甚至连帝府的门都chu不了。”
燕生又将燕秋尔抱得更紧了些,语气堪称温柔地说dao:“你连十五岁的生日都还没过,花月阁又尚未成型,能zuo到这般地步已是不错。我十五岁时闯xia的祸两只手都数不过来。”
“唔……”燕秋尔垂着tou,无言以对。
若是寻常的十五岁少年,zuo不到这些都是正常,可他已经不是十五岁了,如今倒是空有两世记忆,却连这dian儿小事都zuo不好。
见燕秋尔这番模样,燕生轻笑一声,摸着燕秋尔的tou说dao:“莫要心急,慢慢来,你不懂的、不会的都由我来交给你。人与人之间的这些个事qing,哪是那么容易jing1通的?不要担心会给我惹麻烦,我何时怕过麻烦?何况我用了二十年将燕家送上如今的地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