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dao了你没有害我之心。你可以走了!”
“不要!五郎君!”一见燕秋尔抬起脚,左宁立刻慌乱地扯住燕秋尔的衣襟,“五郎君,求你!”
燕秋尔停xia脚步,转shen看着左宁,蹙眉dao:“左兄还有什么事?”
左宁仰起脸看着燕秋尔,央求dao:“五郎君,求你帮我,我现在也只能求助于五郎君了。我……我不想让楚豫死……燕家如今是支持九皇zi的吧?可太zi终究是得陛xia喜ai,只要稍微努力一些,便能得到陛xia重用,与九皇zi比起来胜算……更大!”
燕秋尔在左宁面前蹲xia,冷声dao:“左宁,说这话,你自己信吗?我不知dao你与太zi之间发生了什么gan天动地的事qing以至于你连家仇都能放xia,但没人说要太zi死,你也不必如此。”
左宁看着燕秋尔,dao:“五郎君不必与我说这模棱两可的话,没人说要太zi死,可不guan是淮安王还是九皇zi都不会放过太zi的。”
☆、第119章左宁与太zi
左宁这话说得对,以至于燕秋尔找不到任何词句来反驳。在这场政治斗争中,太zi注定是个众矢之的,再无辜也只能成为牺牲品。
但无论如何,燕秋尔都不会帮助太zi,连置之不理都不可能。
燕秋尔站起shen,拂了拂衣摆,直视着左宁充满希冀的双yan说dao:“看样zixia次再见面,我们就是敌人了。”
左宁一愣,yan神迅速暗淡xia去。
果然不行吗?不过这也是左宁意料之中的结果。
太zi在夺位之战中没有胜算,没有人比就在太zishen边的他更清楚这个事实,如今他为了个人qinggan倒戈,纵使后悔,纵使心焦,也只是他一个人的事qing,这五郎君虽年幼,心智却非比寻常,这必输的赌局五郎君如何会加ru?
左宁慢慢站起来,拂掉衣摆上的灰尘,抬脸看着燕秋尔,微笑dao:“既然如此,便各凭本事吧。宁虽知dao如今的形势对太zi十分不利,但宁不会放弃的,宁定当全力以赴,也请五郎君多提防淮安王。”
“彼此彼此。”燕秋尔冲左宁拱手一拜,转shen就走。
左宁也在燕秋尔迈开脚步的同时转shen,向相反的方向走去。
回到驿站,左宁就瞧见太zi楚豫正坐在驿站的院zi里,面前一壶酒,一方棋盘,正自己执着黑白两zi与自己对弈,听见脚步声,便抬tou向驿站门kou望去。
“你去哪儿了?”一见到从外面归来的左宁,楚豫立刻就皱起眉板起脸,这个表qing似已成为一种习惯。
倒是左宁,先前还觉得楚豫这副霸dao自负的表qing让人十分嫌恶,此时却已能从这表qing中看chu楚豫的担心。
微微一笑,左宁走到楚豫对面坐xia,执起白zi,放ru棋盘,柔声dao:“去跟一个旧友打个招呼。”
“哼!”楚豫冷哼一声,执一枚黑zi落ru棋盘。
这之后,两人便静静对坐,直至xia完这一盘棋,左宁才一边收拾着棋zi一边对楚豫说dao:“明日要与燕家主见面?”
楚豫diandiantou,回答dao:“嗯。你不是说不能再听信谗言,要励jing1图治吗?监督商联会这工作看起来无关痛yang,可好歹是父皇委派给我的任务,我不能让父皇失望。”
左宁嘴角微扬,戏谑dao:“太zi这么听我的话,就不怕我对你不利?”
“不怕。”楚豫目光坦诚地看着左宁,毫不犹豫地答dao,“你说的,我都听。”
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