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楚豫将人都打发了，无需燕秋尔说话，秦九就先开了：“哎呀呀，那

太就是太，是经诸多良师教导过的，无论先前的行径有多么荒诞，只要有心，还是能得似模似样的。

楚豫同样没有错过左宁的神变化。自从来了洛阳之后，左宁便每日都是提心吊胆的，那杯弓蛇影的紧张模样楚豫光是看着就觉得累了。楚豫自然是知左宁为何慌张，只是该来的总是会来，在皇里住了这些年了，楚豫很清楚，有些事是他不如何防备都躲不掉的，事到如今，他也好了承受的准备。

知晓楚豫改邪归正一事的人，也只有常安城里的官大员。

洛阳的官员们一听就是一愣，一脸为难地开：“可是殿……”

“太仁厚。”闻言，燕秋尔又是一拜。

燕秋尔笑容亲切地回答：“回殿，秋尔今日只是来闲逛的。这大集虽是个赚钱的机会，可惜秋尔经营的是花月阁，总不能摆个摊位将花月阁里的人推上去竞价吧？”

这些人会对他说的话翻来覆去也就那几句，无非就是要保护他的安危，可楚豫觉得有这些人在边他才更不安全。这些只能耍嘴的人，一旦遇上大事便要慌作一团，简直碍事。

楚豫似无意般勾了左宁的手，而后笑着向燕秋尔问：“五郎君怎的才来？我瞧着这坊里可都挤满了人。”

尔睡了个饱之后，才带着千无和岚风，不紧不慢地去赶集。等到了永通坊门了车时，又碰巧遇上了太与秦九一行，随行的除了左宁和燕浮生还有燕灵、滕誉和洛阳当地的地方官。

“不……没有。”被楚豫一瞪，官员们立刻蔫了，什么意见也不敢有，迅速离开楚豫边，照楚豫的要求，派人去巡查，而后自己找个地方歇着去了。

那么嚣张的人突然收敛了锋芒毕恭毕敬，楚豫是怎么都觉得其中有诈。不过今日的“偶遇”正是谈话的好时机。

燕秋尔再次躬一拜，开：“秋尔惶恐，太若不嫌弃，秋尔自是乐意效劳。”

见燕秋尔这般正经的模样，楚豫戏谑：“五郎君不必拘礼，你这一拘礼，我倒是不知要如何与五郎君相了。”

能不拘礼吗？以前是因为没有旁的人在，他面对的人除了太就都是自己人，那自然能随心所，让太哑巴吃黄连。可今天既有阵营不明的滕誉，又有洛阳的官员，哪个都能对他随心所，他怎能不拘礼？对太不敬那可是分分钟要人命的罪名啊。

然而官员们的话没说完，就被楚豫不耐烦地打断了：“怎么？你们有什么意见吗？”

左宁一见着燕秋尔就变了脸，虽然瞬息之后便了调整，可那慌张还是被燕秋尔尽收底。

楚豫想了想，偏对旁的官员们说：“不必跟着我了，去四看看，借机闹事者严惩不贷！”

燕秋尔平日里就对人的神变化颇为，今日又是有心留意，怎会错过？

楚豫一愣，颇为遗憾地对燕秋尔说：“那五郎君倒是错过了一个大好机会啊。不过既然五郎君也是来闲逛的，可否介意个向导？关于商贾一事，我有许多问题想向五郎君请教一番。”

一瞧见这几个人的小分队，燕秋尔便面带笑容地走了过去，行了拜礼，一一问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