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了我的恶名,我也不会为自己辩驳半句,更不会问责于燕老夫人,我现在跪在您面前只求您一件事。”
“求我?”燕老夫人冷笑,“你这xia贱的人有什么资格求老shen?!”
对燕老夫人的尖酸置之不理,燕秋尔继续说dao:“燕老夫人可以将过错都推到我shen上,但是我请求燕老夫人,之后不论燕生说了什么惹您生气的话,都请您不要对燕生恶语相向。
您是他的母亲,燕生虽然面冷,但您对他说的一字一句都会深ru到他心底,我知您素来疼ai燕生,是一位慈ai的母亲,所以,这一次我也希望您能待燕生宽容。
说起来这也是我想要自我满足而已,不guan是间接还是直接,我不希望任何人,包括我也包括您,在燕生的心中留xia伤痕。您若有气,若有不满,冲着我来便是。”
没想到燕秋尔的这一个请求是为了燕生,并且除了一句“我没错”竟是半句辩解都没有,燕老夫人怔住,连之前想好的尖酸刻薄的说词都忘了。
估摸着燕生就快来了,燕秋尔也顾不得燕老夫人应不应他这一个请求,总之他的话燕老夫人听jin去,那之后便会顾虑着些。于是燕秋尔慌忙起shen,快步走到燕浮生shen边。
“三jie,我脸上有手印吗?有没有什么办法盖住?”
“傻小zi!”燕浮生哭着笑骂燕秋尔一句,声音有些哽咽,“盖什么盖,让燕家主瞧见又何妨?”
没想到燕浮生会哭,燕秋尔挠挠tou,拽着衣袖替燕浮生cayan泪,一边ca一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dao:“无妨倒是无妨,只是今日若闹得不能收场可如何是好?那是燕生的阿娘,我还指着他去摆平呢。至于这委屈,之后再与他说也成。三jie你到底有没有法zi遮住啊?”
燕浮生嗔瞪燕秋尔一yan,这才从shen后取chu一盒铅粉,不qing不愿地用粉将燕秋尔脸上的红印盖住。
她这几日病恹恹的,脸se总也不好,然今日见客却不能用那样憔悴的脸se,可手忙脚乱的,飞雁竟是忘记将铅粉留在屋里。方才飞雁被差遣去厨房时,燕浮生也没多想,就将这盒铅粉留xia了,却不想误打误撞,倒是真用上了。
余光瞥见那jie弟俩在zuo的事qing,燕老夫人的心qing骤然变得有几分复杂。
燕生的这一生,若能得这样一个全心全意为他着想的伴侣绝对是人生之大幸,可为何这个人偏偏是个男儿shen?
正当堂屋的人各怀心思时,沐浴更衣后的燕生便走了jin来。
一直盯着门kou的燕秋尔赶忙夺xia燕浮生手上的粉盒,迅速saijin燕浮生的裙zi底xia。
燕浮生一愣,继而脸se一红,嗔瞪了燕秋尔一yan。
而燕老夫人也从自己的思绪中回神,因着燕秋尔先前的言行,此时的燕老夫人相对平和许多,此时见儿zi没了那副颓靡的样zi,心qing又好了几分。
“阿生啊,还难受吗?”
燕生眉梢一tiao,对燕老夫人的心平气和gan到诧异,xia意识地向燕秋尔投去疑惑的视线,却得了燕秋尔一个笑脸。
这是什么qing况?秋尔先行一步来与母亲见面,可是说了什么?可他是说了什么,才能安抚了母亲的怒气?
燕生摸不清状况,只能见招拆招地答dao:“秋尔shen边有神医,神医开的方zi,自是药到病除。”怕说鬼医引起不必要的误解,燕生就任xing地张冠李dai了一回。
“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