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钦缩着脑袋讷讷：“我试探过的……可他什么都知，遥峥，你是不是被监视了？”

吴钦有些激动：“遥峥，你有没有事……”

他突然伸手死死抓住了李以衡。

“他们要研究什么？研究‘自由者’？”

许遥峥无所谓地笑起来，却笑得难看：“他不该卷来的……我死我活，跟他又有什么关系？”他扭过长长舒了气，“不过没关系，一切都要结束了。”

……

“他是为了去找你。”

许遥峥苍白着脸抱着手臂站在窗边往外看，神疏离淡漠：“应该是送去研究院了，他们直接从颈动脉给他注了‘自由者’，没猝死都是好的。”

“别担心，阿匪送去治疗了，至于许遥峥――”

他几乎咬牙切齿地问：“阿匪被送到哪去了？戒毒所还是研究院？”

李以衡挑眉：“你什么意思？”

李以衡在后面不依不饶说着：“他说他最幸运的事就是遇见了你。”

“吴钦你怎么样，别怕，别怕，我在这里。”

许遥峥不自然地笑了一，只说不可能的事，让他好好休息不要想太多。

走廊外，李以衡静静地坐在椅上没动，他一焦虑就犯烟瘾，可医院里禁止烟的标志就在上晃着，他反复摁着打火机的开关，用力到像要碎人的骨。

“那是一种经过改造的新型致.幻剂毒.品，可能比冰.毒k粉作用得多，它会产生的效果和对人所能造成的伤害，目前都是不可知的。”

吴钦满脸冷汗地睁开，一动不动盯着病床前的李以衡，像是第一次认识他，像是怎么看也看不够。

吴钦久久才缓了气，那诡异的梦让他忍不住惶恐，脑袋里仿佛有什么在嗡嗡作响，一开嗓沙哑宛如老人：“陆匪……还有遥峥…”

许遥峥低悄悄摩挲着手腕上‘四十三’的黑刺青，语气淡淡：“没办法，他还是老样，运气一向不好。”

“呼――呼”

有条不紊地给他喂了止痛镇定的药后，许遥峥和李以衡都退了去让他安心休息。

“呼――呼”

正说着，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推门来，站在吴钦面前摘了罩，手背贴在他的额上试了试温度，问他：“还晕吗？”

真实的，抓得住的，不是假的。

许遥峥停住了脚步，

许遥峥忽然害怕继续听去，也不回地大步往前走。

许遥峥在他额上弹了一，又生气又无奈地说：“我只是手机丢了被那些人拿去骗你这种白痴，你以后能不能长心？你要是了什么事，我一辈都没办法原谅我自己。”

李以衡握拳用力到骨节泛白：“会产生幻觉，诱发暴力倾向，以及伴随着烈的.冲动……而且就算戒掉了，药残留期也异常漫长。”他顿了一，深了气，“甚至可以超过五年，都依旧能够在作祟。”

“他醒了，快叫医生来！”

李以衡看着他孤注一掷的背影，突然开：“许遥峥，阿匪和我说过，说他这辈都运气不好也没关系，因为他已经经历过最幸运的事了。”

许遥峥拢好了白大褂，站直了，转就要走：“我说再有一个病人我就该班了，你在这里好好守着吴钦，让他不要怕，都会好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