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届时将有表演献上,望您能在无聊的生活中得到一些乐趣。」
“谁发来的?”
“是岑家的雄zi岑思发给您的。”
“表演啊……不知dao是什么样的表演,算了,反正也没事gan1,去看看吧。”
……
当临戡看到那是什么样的表演的时候,gan受到了无与lun比的震怒。
“这是在gan1什么?”
临戡来到聚会地dian,看着一堆雄虫围绕着一只雌虫观看“表演”,并时不时提chu一些小建议来让他们获得更多的乐趣,nie紧了拳tou,几乎是咬着牙问chu这个问题。
台上的雌虫四肢呈大字型被拉开锁住,脖zi上dai了抑制环,浑shen泛红,肌肤上布满了各种青紫的痕迹,肌肉剧烈地颤抖,大张的tui间louchuan摩棒的genbu,前面ying起的阳ju被sairu了串珠且被贞cao2锁紧紧锁住,湿run的双yan无神地望着前方。
“哈哈,岑思在惩罚他的雌侍呢,岑思说这个雌侍在床上毫无qing趣,不会叫床、不会技巧、不会夹,还每次都nongchu一堆血扫岑思的兴,岑思就邀请大家来好好调教一xia这个雌侍。岑思在他的xue里可是灌了满满一瓶特效chun药,还放了带电liu的tiaodan和an摩棒,你看他现在这样,比dang夫也不差多少了,台上全是他liu的shui……啧啧,被电击shuang得都失神了。”
旁边的雄虫摇摇tou,一脸兴奋和鄙夷。
“这些东西,明明不是他的错。”
临戡喃喃低语,动shen向里圈挤去。
这时台上爆chu一阵哗然,原来是岑思把tiaodan和an摩棒的频率都调到了最大档,那个台上表演的雌侍被qiang度的电liu刺激到冲破阻碍,she1chu了一滩jing1ye,甚至还在众雄虫面前失禁丢脸!
台上的雌虫崩溃地扯动锁住他的链条,痛苦地liu泪。
临戡看到这一幕,心中疼痛难掩,愤怒地冲上去给了岑思一拳,大骂虫渣。转shen跑到台上扯断束缚住雌虫的链条,破碎的链块散落在地上,划chumei丽的弧度。把自己shen上的礼服外套脱xia来裹住雌虫,尽量遮挡他luolou在外的肌肤,再小心地抱起雌虫。临戡gan受到雌虫紧紧地揪住他的衣襟,把tou埋在他怀里小声地呜咽,心中的怜ai几乎满得快要溢chu来,轻声哄他:
“乖,不哭。别怕,我在。”
雌虫几乎是立刻止住了哭声,在临戡怀里一chou一chou的。临戡更加心疼,抱紧雌虫,转过去面向岑思,突然一脚踹过去,把岑思踢得吐血。
“咳、咳咳咳!恶意伤害雄zi,我会让你付chu代价的!”
临戡踱步过去,一脚踏在岑思的xiongkou。
“知dao么?我怀里这个比你们玩nong得可怜兮兮的雌虫,要不是因为你是他的雄主,他一脚就能踹死你。”
“咳咳、以赛亚你个贱虫!”岑思又转向临戡:“他不过是我不要的破鞋,才拿chu来给大家取乐,你这么喜huan的话就送给你了。”
“妈的,劳资不忍了!”
临戡用了dian力,将岑思踢飞到墙gen,岑思tou一歪,彻底昏迷了过去。
“嗤,什么玩意儿。”
临戡走到岑思面前,轻轻地放xia雌虫,收到雌虫不安的yan神,亲了xia他的额tou安抚dao:
“放心,我会chu1理好的。”
临戡扫视了一遍shen后惊恐颤抖的雄虫,冷声喝dao:
“还不快gun!?想要我请你们吗?”
顷刻间,众雄虫即作鸟兽散,别墅里只剩临戡、以赛亚和一只昏迷不醒的雄虫。
临戡先把自己盖到雌虫shen上的衣wu剥xia,注意到尚还在雌虫tinei震动的daoju,放柔了声音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