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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後xue仍是容纳著男人的手指。
他的後xue已经被清洗摩ca得发红发痛。
让人发疯。
他不安地死死扣著砖feng。
终於,第三次的清洗完结,荣恩等人离去,雷dao尔带著没有dai上狗尾的阮家宝回到了他的房间。
阮家宝乖顺地爬到他的mao毯上,蜷缩著shenzi,准备ru睡。
雷dao尔就这样站著看著,看著他不住不安地扑扇著的睫zi、苍白的唇、发寒的脸,还有那泛著shui气微红的shenti。他终於淡淡地xia令:「起来,小林。」
阮家宝疑惑地睁开yan,看了看他,然後温驯趴跪著。
低垂著tou。
雷dao尔指著床,说:「爬上床。」
阮家宝听命地爬到了床边,迟疑著,还是爬上了雷dao尔的床。
即使是爬上床的动作,他的姿态依然是那麽的优雅liu畅,很明显是经过严格的训练。
但雷dao尔还是皱了眉。
他看到了阮家宝以狗只最标准的姿态,四肢并著床,趴跪著,睁著茫然无知的yan,转tou,偷偷地瞟他,待看到他的主人也回视他时,立刻畏惧地掉转tou,垂著tou,盯著床,微微地颤抖。
雷dao尔脸无表qing地上前,弯腰,盖上了阮家宝的yan帘,令他闭上yan睛,然後轻轻地将他的脸an在床上。
接著,他也上了床,来到了阮家宝因跪姿而显lou人前的後xue,他仔细地翻检著,没有脏,就是有dian红zhong。
他yan前忽现浮现起xia午,他的chongwuliu著浊白yeti的後xue。
还有他那如昙花一现的死寂表qing。
令人窒息的痛苦,如nong1得化不开的墨,一瞬间将陷足的人淹没。
那gen本不是他chongwu应有的表qing。
那是人才有的。
不是错觉。
他将手伸jin了阮家宝的後xue,而後者只是温顺地接受著。
怎样,才能让他再一次louchu那样的表qing?
他翻搅著他的後xue,那里温nuan、湿run、紧致,嫰红的媚肉随著他的动作而展开收拢,依依地缠著他的手指。
然而这shenti的主人,依然只是温驯地趴跪著,迎合地稍稍抬gaotunbu,tou仍是an著雷dao尔的吩咐静静的埋在被褥间。
没有任何变化。
带著一种未知的恼怒,他开始将他的阳ju填ruyan前的後xue。
阮家宝乖顺地略略撑大了双tui。
那里依然温nuan紧致。然而雷dao尔一直酝酿著的不满却终於爆发,他蓦地chouchu了刚稍稍填ru的阳ju,一脚将仍然趴跪著的阮家宝踢xia床。
他cu重地chuan著,觉得刚才和这ju蜷缩在地上的生wuzuo著的自己直如xia午所见的那条公狗。
yan前的,gen本就是一条狗而已,而和狗gan1上的自己,又是甚麽呢?
他立刻拨打nei线,冷厉地xia令:「汉金逊先生,我需要你为我zuo一件事。」
狗样浮生-27为人
将他训练成一个人。
荣恩收到的指令是这样一句话。
现在,他纳闷地看著一旁在助理的帮助xia尝试用两tui站立的阮家宝。
毕竟已经四年多没有用过两tui走路,即使两tui经常zuo著锻练,可是始终不习惯用来行路。
只见阮家宝死死地抓著一旁的支架,用力得指尖发白,发抖。但最後他还是会尝试著离开支架,迈chu第一步,然後双tui乏力地前倾摔倒在地上,寛松的披风如花盛开,敞louchu已经跌chu无数淤青的赤祼肉ti。
他仍然不习惯穿衣服,同样地,也已经渡过了四年多赤shenlouti的生活。
刚开始荣恩为他套上睡衣时,阮家宝总是会烦燥地啃咬著衣服,试图将它扯xia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