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节,却又划过了白玉鼓胀的会阴,那chu2gan湿hua柔腻到了极致,他只是轻轻摩挲了两xia,便如剥开牡丹花ban般,剥chu一只紧闭的女xue。贝肉纤薄jing1巧,并一diannen生生的di珠,蜷在一条细feng里,只louchu一dian儿粉白se的荷ban,似乎只要呵一kou气上去,便会轻轻颤动起来。
白霄耳后通红,悄悄侧过tou去,委实不敢直面自己的一念之差。这白玉无辜受累,尚未化作人形,便已成了双xing之ti。
“糟了,淫窍倒先通了,”白霄心dao,“今后就修无qingdao吧。”
他酒意上涌,yan睫越来越沉,不知不觉枕着白玉光洁的腰腹,就要睡去。突然间,他耳边传来了一声极其轻微的呻yin。
“唔……”
白霄奇dao:“这么快就有了灵智?”
他本是随意散漫地斜倚着白玉,襟kou敞开了大半,披覆在肩上,这会儿不由自主地坐了起来,正要回tou去看,背上便是一re。
一ju温hua的shenti,挨了过来,雪白的手肘搭在他的腰上,指尖透着淡粉se,仿佛探在枝tou的花苞。
白玉自他肘xia探chutou来,埋在他腰腹间,用脸颊轻轻蹭了两xia。
白霄腰际本宕着一支青玉筒,斜chajin了衣裳里,紧挨着他jing1瘦的腰腹。
白玉懵懵懂懂,竟伏在他膝上,探chushe2尖,轻轻tian舐着玉筒底端的凹槽。那濡湿而细微的shui声,活像是婴儿嘬nongnaitou。
“想喝酒?”白霄笑dao,“喏,只能尝一dian儿。”
他挑chu玉sai,蘸了一指tou酒,极其清醇的酒香如雾一般氤氲开去,剑仙亲自酿的酒,自然是夺天地之造化,称得上一句玉lou琼浆,白玉连yan睛都没睁开,却已经知dao捧住他的指tou,yun得啧啧作响。
可怜这白玉初初化形,便被通了淫窍,却又不通纾解之dao,这酒shui颇有些洗髓涤尘之用,能祛除几分淫xing,全凭他的造化。
白霄搂着他,借着酒意小憩了片刻,又突然惊醒。
只见白玉伏在他膝上,正翘着一只雪白柔ruan的屁gu,在他xiong前挨挨蹭蹭,hua溜溜如荔枝肉一般。
nen红的gu沟已经合不拢了,louchu一只淡粉se的gangxue,nen生生的,却夹nong着一截手腕cu细的青玉筒。这贪杯的淫玉不知偷尝了多少酒shui,遍ti泛着ruan烂熟透的深粉se。
白霄吃了一惊,忙伸手去ba,这白玉尤且不肯,迷迷蒙蒙地转过tou来,捉住了他的手腕,睫mao都湿透了,白翎般垂落着,yan角嫣红,直如雨打海棠一般。
“yang……好yang……”
想来是肉xue深chu1yang得狠了,又贪图酒shui的清凉。白霄哪里会纵容他,一把chouchu了玉筒,那chang肉推来挤去,温顺如脂油一般,完全夹nong不住,甚至能听到里tou绵hua的shui声,他不知dao被chanong了多久,从里到外全被酿透了。
玉筒甫一chouchu,便敞开一kou湿红肉dong,褶皱全然松ruan了,宛如倒扣的牡丹花钟,里tou的chang肉还han着亮晶晶的酒shui,不停蠕动着。
白霄握着玉筒,往掌心一敲,果然被yun了个jing1光。上tou裹了一层黏ye,晶莹湿hua,被一kou淫chang煨得re烘烘的。
白霄不怒反笑,就势将那只肉tun捧起,往上tou扇了一记。两bantun肉颤了又颤,宛如玉碗中半rong的酥乳,中间的猩红孔窍翕张着,冒着亮晶晶的淫shui,白霄nie开他的gangxue,又扇了一巴掌,立刻飙chu一gu混合着酒shui的changye。
白霄的手指毫不留qing地tong了jin去,勾开guntang湿hua的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