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不知温燃是什么时候开始对他好，怪他上一世活的稀里糊涂，他只觉得温燃好像帮了他很多事，细节什么的，都抛在脑后了。所以现在想找一些证据，也无从手。

温燃一席话把功劳都给了他，倒让他受若惊。他已经有一个面试的机会了，被刷来，就是不过关的。而且就算了Y大，他为了跟上度，大一大二那两年还是费劲了功夫，好几次叹大学不如中。

温燃见此，倒也没说什么。只是温和的笑笑，他对任何事都是淡淡的，仿佛天塌来他也能够笑着面对，然后拍拍手把天再补回去。

温燃回答的脆，目光放在他上，等待他的继续提问。

昏暗的环境，他更加看不清温燃那双睛里的意味，只觉得他的目光很深沉。

“对了，上次跟你说的事。”温燃的声音把他的思绪拉了回来，“我给你安排了一实习的地方，明天我就让人送你去吧。”

面对温燃一副置事外的态度，他不知该说些什么了。只是沉默着。

“是你帮我了Y大么？”

他给他倒多少他就喝多少，两人一来一往，没人喊停。卫泽连着几杯来，就是红酒都让他晕晕的了。借着一缕月光，他里温燃的脸都恍恍惚惚了。

实习？

他打量着温燃，确保他没有一丝怀疑的绪，暗暗松了气。

心思已经被看穿了。

“小的时候，你就认识我么？”

或许是夜深人静的时候，总是更容易爆发。或许是酒的迷惑作用，他最终还是说漏了分。

温燃看了卫泽的心思，语气柔和了一些，还是那样云淡风轻，“你不用想太多。我不会帮没用的人。”

问？问什么？问你为什么这么照顾我？连我的家人和我的公司一起照顾去了，帮我打官司，连着一个月来看成为废人的我？

哪里是小忙？如果不是温燃的帮助，他再怎么样都不去Y大的，那些挤破的名额，只不过是温燃动动手指的事，可对他们那些考生而言，是无数个奋斗努力的夜晚。

疑惑很多，几乎满了他的脑，可是现在的温燃能回答他么？他不知。

他一直都是不大会喝酒的人，还记得上一次因为酒喝的太多吐在他车上的经历，虽然过去了这么久，还是心有余悸。这杯酒他喝的战战兢兢，就好像那鲜红的是毒/药一般。

“是。”

上次说的事就是实习？

他现在是大三，不考研的人都选择去实习了。周五去学校也没见到死党顾承颜，应该也是去实习了。Y大大一大二忙成狗，大三大四又得很松，所以他大三一星期大概有三天没有课，去实习的话，刚刚好。

他愣愣的看着温燃给他倒了一杯酒，动作一气呵成。温燃就是温燃，不论是八年后的他，还是八年前的他，那种与生俱来的气质，是他人学都学不来的。

“不完全是。”温燃顿了顿，“我只是帮了个小忙。”

在他犹豫之际，手上的陶瓷杯被温燃拿走了，“红酒有助眠的作用，来一些吧。”

这让他思考了半天的事，在温燃的中就像一是一等于二那么简单，只不过是条件关系，因为他卫泽有才能，他才会施以援助，全是理条件，没有什么额外的，一切都那么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