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定了什么就很难改变,他就是说了也被认为在狡辩。
他和七爷认识,还真的是机缘巧合,可以说一开始对那个男人,他的逃避居多。
严成周倏然回tou,发现黎语yan中的认真,意识到自己恐怕那时候真误会他了,缓声dao:“好,记住你今天的话。”
黎语自然diantou,他只是名字里刚好有个语字,总不能因为这个巧合一直让太zi误会吧。
现在说开了,重dian是太zi终于信了,他也算解除了一个定时炸弹了。
两人来到一个墓碑前,这一片似乎是刻意划chu来的地域,宽阔且制造jing1mei,每一块石tou都像是人工雕凿般,连边边角角都平hua无比,就连墓碑都比寻常的华丽。
黎语隐隐察觉到不同,在看向这里的墓碑群上方的字,似乎都与严家有关。
难dao,是严家塚?
严成周在其中一块碑xia放xia了那束菊花,淡淡的说:“大伯,你说这世上没有人会没目的地ai我,我过来只想告诉你,你错了。”
现在,我把这个人带来给你看了,就是他了。
只是后面那句话,严成周暗暗放在了心里。
听到严成周的称呼,黎语不由的看向墓碑上俊meibi1人的男zi,仔细看看与七爷有一两分相似,七爷……排行第七,所以这位是七爷的大哥?
一想到与那个男人有关,黎语倒是看得越发仔细了。
与七爷那冰冷的不像人类的神邸容貌不同,这位显得温和许多,笑起来犹如和煦的chun风。
“那些人私底xia总是说,老touzi有我这种吃里扒外的儿zi,还不如没有。他们以为我不知dao,其实我有什么不知dao的?”严成周蹲了xia来,手上挑拨着花ban,也不guan黎语听不听得懂,径自说着,“但却没人想过,好几次我快被其他叔叔伯伯暗杀死的时候,多少次都是大伯救xia的。那时候我才几岁,老zi欠了他好几条命,小时候没这个男人老zi早就成为尸ti了。没他的话,老zigen本不知dao爸爸是个什么gan觉。是,我是认贼作父,我也知dao他要我活xia去只为了能更好的控制老touzi,可我没办法,我这么个小屁孩,有什么能左右局势的能力,我恨老touzi把我送给大伯,如果他不把我送chu去的话……”
严成周哽咽着,似乎说不xia去了。
黎语站在他shen后,轻轻拍着这个看似qiangying到全shen带刺的男人,对付七爷?
似乎有些明白,为什么严家父zi,一直关系不好。
黎语有些反gan这位大伯,但他一个外人,又能说什么,只垂着tou再也不看那相片。
其实自从那次给严成周的zuo饭后,黎语就发现,太zi似乎沉静了些,虽然本xing依旧没变,但他似乎和前世那个他记忆里的人相比,稳重了许多。
是什么让太zi,有这样的变化?
gan受到背后不轻不重的安抚,严成周微微一笑,第一次以平和的姿态注视着照片里笑着的男人:我今天能够过来看你,因为他……他让老zi觉得,活在这世上还是可以快活的。老zi不是扫把星,没克死妈妈,更没克死你,以后也不会克死老touzi!我不恨你,但我始终是老touzi的儿zi……
在祭拜完严家大伯,两人来到另一座看上去更华丽的墓碑前,之所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