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才懒洋洋地开kou:“荀大人,你是不是太闲了dian?”
荀成撇了撇嘴,绕到苍临对面坐了xia来,dao:“你也太无趣了一些,难怪这么久都不能把自己的心上人接回来,我看那小皇帝说不定就是觉得你无趣,才不想理你。”
苍临将手里的书信放xia,抬yan看向荀成:“我觉得还是你更无趣一dian吧?每次来的套路都差不多,从窗hujin来,莫名其妙的偷袭。你好歹也是名正言顺的朝廷命官,一年来我府里无数次,就从来没见你走过门,还经常挑一些奇奇怪怪的时间。上次半夜三更地过来,正好赶上guan事起夜,一把年纪的差dian被你吓个半死。”
荀成跟苍临从来不见外,听见他的话也不在意,随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kou之后,向外吐了一kou茶沫,不满dao:“你好歹也是封了王的皇zi,天天就喝这种东西?”
苍临漫不经心地抬yan:“我有说过那是给我自己喝的吗?”他向后靠在椅背上,“你今日这么闲怎么不去找苏先生喝茶听书,又往我这跑gan1什么?”
“我们两个原本在茶楼喝茶,后来他们府里的人把他叫走,说是什么母家的表小jie过来探亲,急急忙忙就回去了。”说到这儿,他疑惑地问dao,“你以前听他提过他家这个什么表小jie吗?你都不知dao他当时的那副兴奋劲儿,”说到这儿,他突然想到,“哎,我记得他们这些大hu人家都是喜huan什么表兄妹、表jie弟亲上加亲的,这个什么表小jie不会是他家里给他找的媳妇吧?”
苍临抬yan,嘴角带着一dian笑意:“那你怎么不去问问苏先生?”
荀成撇撇嘴:“谁会去问他这个啊。”说着他又端起茶碗喝了一kou,跟着又呸了chu来。
苍临看见他的样zi忍不住弯了唇角,他抬手遮了遮自己的yan睛,半天才止住笑,说dao:“苏先生有没有什么表妹我是不知dao,但是我知dao能让他如此gao兴的人,也只有他那个亲生妹妹。”
荀成一挑眉,恍然大悟,苏家那位先皇后换了个shen份的事他自然是知dao的,将茶碗扔回案上,装作不经意的样zi朝着苍临那里瞥了yan:“你说将来不guan是苏和还是那小皇帝发现跟他们通信的人都是你,到时候会怎么收拾你?”
苍临顺手又拿起那封信看了一yan,嘴角向上翘了翘:“我能解决的。”
荀成摇摇tou,不怎么相信的样zi,他撑着书案站了起来,有些好奇地往那封信上看去:“从年后到现在,来来回回也有几封信了,折腾了这么久,也不见有什么改变,我真的是纳闷你都写了些什么东西?你是打算从此以后就这么靠着书信聊以自wei,也不指望再将人骗回来?”
“不过是写了些朝堂局势,太zi与楚王的争斗,太zi与苏坤明里暗里的勾结,晋王整日不是去皇陵监工就是在府里与小倌厮混,丝毫察觉不到自己的chu1境如何的艰难。”苍临抬yan看他,“其实苏先生的回信里写的不过也是这些东西,我只是把他最在意但是又没有问chu的问题,回答了一xia而已。”
荀成瞪着他看了一会,终于忍不住dao:“苏和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当日教你那几年,最后被你用来zuo这个。还有苏坤那个老狐狸要是知dao你为了骗心上人回京就在信里百般构陷他,说不定一气之xia真的站到太zi那边。”
苍临勾了勾唇:“我跟苏大人是合作,只要我能坐上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