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客人您……就算我是来卖的，也不想别人的替呢。”

少年肤莹白，容貌极。他全赤，只了一双黑的丝绸长手套。左至肩膀有大片白玫瑰刺青，从中延展的荆棘在纤细的脖上绕了两圈。

天使的受难还没完，黑袍人继续着他的肚，少年的声音渐渐凄厉，又接二连三的排几枚。黑袍人向观众展示骨碟中的，一共六枚。难以想象刚刚少年是带着这些东西在舞

“现在我的预约排到了三个月后。”

这椅的机关得像妇产科的产台，少年的四肢被固定，双大张着向两边打开。台的观众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少年湿的肉红后。

和君临玩了几个小时？章晓已经不记得了，好像回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现在的一个小时竟然变得十分漫长。壬将他一次次推向又让他掉落。

一位少年跑上舞台。他的神惊慌无措。聚光灯追着他在舞台上躲闪，他像是在躲避什么可怕的怪，那怪就藏在聚光灯外可怖的阴影里。

壬的这句话让章晓很愧疚。君临的影还无法从他的脑海里剔除，他确实不停地在回想君临，想回味和君临的那个夜晚……更想重复他最的时候――和君临深吻，在他手释放的时候。

章晓甩甩，给自己心理建设。他是异恋，如果再有像壬这样的女s现的话，他还是会选择女人。他决定去Abyss的夜场演看看。

“时间到了。”终于，她不带任何地说。

壬笑笑，摘手套扔在一旁的垃圾桶里，转走了。

“我心好的话，倒是可以。但是客人您……就算我是来卖的，也不想别人的替呢。”

阴影里走来一个穿着黑袍着骷髅面的蒙面人将少年擒住，少年无力挣扎了两，倒在黑袍人的怀里。又一个黑衣人推了一张质椅上台，黑袍人开始动手将少年绑在椅上。

在他们脚，跪着许多隶。有的穿着包裹全的黑胶衣，有的穿着宽大的囚服。更多是衣不蔽，“穿”着的。

仿佛穿越异世界，章晓觉得自己格格不，赶忙找了一个昏暗的角落躲了起来。

黑袍人用手掌压少年的腹，少年了痛苦的表。浅茶的发随着他摇的动作抖动，他的表无瑕地像个受难的天使。最终，天使无法抵御恶的侵蚀，他呻着，一个白的东西从后中，落在恶手中的骨碟中，发“叮”的一声。是乒乓球大小的白的。

“客人，今晚在夜场有演，我先去准备了。在本店消费过的客人都可以去看，祝您有个愉快的夜晚。”

壬将棒来，将红绳解开，在章晓涨成紫红的上了几把，淅淅沥沥地了来。

站着的男男女女衣着华丽，着遮住睛的羽面。他们喝酒，交谈，悠然自若。

第四章

没多久，全场熄灯，聚光灯集中在舞台上，音乐响起，演正式开始了。

“等……等等……”章晓来不及穿上，只能先把壬喊住。“请问……如果我预约的话，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你？”

“不可以……提前吗？”

夜场大门，章晓瞬间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