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我都已经是成年人了，难还要搞旧社会那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成，实在不行我确实也可以逃到别的城市去。我倒是非常担心你，这次都是我牵连了你，你那个朋友……我觉得他非常危险……你这次辞职，是不是因为……”

楚君关掉了聊天件的界面，手机微弱的光照亮了他阴沉的侧脸。

两个人互相祝对方幸福后又互相别，章晓觉得，以后大概很难再见面了。

“你？！”余芳叶吃了一惊，“你是……？”

搬着箱回到家，在客厅中呆坐了一会，到自己的力已经透支，他把衣服脱掉钻了被窝。他眷恋着这个有楚君味的房间。

“我无法控制绪伤了他。”

“如果会把他坏呢？”

“嗨，危险游戏难免有意外呗，你以为我为什么还要请个医生在店里守着？”

还很倦怠，烧已经退去大半，他挣扎着起来穿上衣服，后的伤随着行动作痛。他搭上地铁，难得不是在早峰，地铁上还有个位置坐。经过一个半小时熟悉的车程赶到公司。

”章晓紧紧地抱着楚君，“对不起……主人，不要让我离开……”

章晓嘲笑自己是个无可救药的受狂，心甘愿地想用受伤来换取养伤时的安宁，想用生病来换取那个人细心的照顾。就因为一句话他把工作都辞了，就是楚君想要他的命，说不定他也不会不给。

“你会比他先崩溃，你信么？”

“哟，老楚，我这是第一次听到你自省，你来Abyss开瓶酒庆祝一吧。”

“没事，稍有发烧而已。那个人是……”章晓想了一，不知该怎么解释。“是……我的一个朋友，我在追求他。”

“我大概是一个失败的S。”

楚君摸着他微微汗湿的背。“你叫我主人，包括允许我伤害你，掌握你的人生吗？”

“你……没什么事吧？那天那个人，是谁？”

章晓犹豫了两秒，还是。

“我没事，我都已经是成年人了，难还找不到新工作不成。”

“我想问的是，失败的S还有无继续游戏的可能，老师。”

“你怎么样？父母没再你吧？”章晓说。

“那你去把工作辞了吧。”楚君说。

以前总觉得男人和女人之间绝不可能有纯洁的友谊，他和余芳叶共同经此一难，倒产生了革命谊。余芳叶是个女，他心里却一绮念都没有，难是因为自己的心理也渐渐向同恋靠拢了。

等到章晓的意识清醒起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章晓正收拾工位上的东西，余芳叶匆匆过来找他。

“我应该不是同恋，但是我……非常需要他。”章晓微笑了一，他病容未退，显得有些虚弱。

好像自己真的成了一只，只要乖乖躺在主人的怀里，什么也不用去想。

“啧，你别装可，把我叫老了。失败是因为我教你的规矩，不过你也从没照规矩来过。只要你的M还愿意合你，你怎么玩就怎么玩。”

可是……

傍晚刚过，楚君回来了，他叫醒章晓，给他的后上了药，然后用清淡的晚饭喂饱了他的肚。

他找上司辞职，很意外的没有遭到任何阻拦，甚至说可以立刻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