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大丰把他们捧得太gao。
当然,还有一bu分人认为,谁听话谁对大丰忠诚,他们就对谁好一dian。这bu分人里面,就有顾之瑀。
作为鸿胪寺少卿,又是一等国公府的世zi,顾之瑀说的话,还是有一定的威信,所以尽guan有人不赞同他这种想法,但也没有人用过激的言论表示反驳。
这可是货真价实的国舅爷,谁会傻得给自己找麻烦。
最重要的是,官场上的人向来想得比较多,他们甚至开始猜测,顾之瑀说的这些话,会不会是皇上私xia里的意思。
“诸位大人,在xia以为,此事应该交由陛xia定夺,”顾之瑀见礼bu与鸿胪寺的人争论不休,“我们可以先把主要的意见呈给皇上,诸位以为如何?”
“这……”礼bu尚书皱了皱眉,先帝在时,这些事qing全由礼bu与鸿胪寺定好后,再由先帝用印定案,gen本用不着陛xia考虑这些事qing。
鸿胪寺卿当即便笑着dao:“顾大人此言有理,我认为如此甚好。”
鸿胪寺卿虽然是顾之瑀的上峰,但是他chushen寒门,又曾受过顾家恩惠,所以对顾之瑀的说法十分赞同。
guan他往日规矩如何,反正一朝天zi一朝臣,他抱着顾家大tui往前走就行。
见鸿胪寺卿没有意见,而礼bu这边其他几个官员又不说话,礼bu尚书只好dao:“既然如此,便依照诸位的意思办吧。”
实际上他比其他人想得更远,如今礼bu的事qing需要陛xiadiantou才能实行,其他几个bu门,是否也是如此呢?
越是往xia想,越是不敢想,礼bu尚书看向坐在对面的顾之瑀,这位国公府的世zi爷相貌英俊,举止优雅,让人挑不chu半dian不好chu来。
“孙大人还有事吗?”顾之瑀抬tou对上他的视线,微笑着问。
孙尚书笑着摆了摆手,移开了自己的目光。
见状,顾之瑀微笑着颔首,便不再看孙尚书。
见他不再看自己,孙尚书才觉得自己心里轻松了dian。要说孙家与顾家,关系也称得上是不好不坏,只是他妹妹嫁到了司ma家二房,而司ma家三房与顾家又闹得十分不愉快,所以他们孙家面对顾家时,也尽量避开司ma家的关系。
想到被司ma家三房害死的就是顾之瑀的发妻与未chu生的孩zi,孙尚书便在心里暗骂司ma家三房缺德。
zuo人不积德,所以现在落得如此xia场,也算是自作自受。
与礼bu的人争论完,鸿胪寺的官员们还要去别gong探望一xia这些使臣们。
各国使臣们见到鸿胪寺的人,都格外的reqing,那殷切劲儿,若是不知qing的人看了,还以为他们是好客的主人,而鸿胪寺的官员才是客人。
卡鲁国位于大丰的西北方,这个国家十分贫穷,近百年前还因为到大丰边境抢劫而被大丰的军队狠狠收拾了一顿,被大丰打怕以后,这个国家当即便向大丰跪xia唱征服。
后来大丰边境开了边市,可以向他们限量售卖shiwu以及绫罗绸缎,卡鲁国对大丰就更加殷切了,常常对外宣称自己国家是大丰的附属国。不guan是王位传承,还是王后册封,他们都会规规矩矩的向大丰皇帝呈国书,大丰皇帝在国书上用御印后,地位才能得到本国贵族的承认。
像卡鲁国这样的国家还有好几个,这些小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