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皇上！

“既然杨柳是刚分到尚局的，她之前在哪当差？”顾如玖放茶杯，听到隔间的闷哼声越来越小，对宝绿，“行了，叫白贤把人带过来。”

了殿，杨柳被两个太监扔到地上，她挣扎半晌，勉摆一个跪姿来，“罪婢拜见皇后娘娘。”

，还能发这样的声音。

杨柳额抵地，声音颤抖：“皇后娘娘明鉴，婢只是无意冲撞圣驾，不敢有其他心思。”

见她这个模样，顾如玖闭了闭，沉默片刻后，才睁开睛：“说吧，你靠近陛的目的是什么？”

这一看得两人遍生寒，都说皇后是个随和人，不随意打罚人，十分的可亲，今日竟如此心狠，可见人有逆鳞，轻易碰不得。

“你还不想说实话吗？”顾如玖皱眉，叹气，“

“谢娘娘，谢娘娘。”两位掌事此时喜不自胜，这个惩罚对他们来说，实在是法外开恩了，他们连连朝顾如玖磕了几个后，才退去领罚。

杨柳恨恨的看他一，没有说话。

“是，”宝绿白着脸走到隔间，见那个叫杨柳的女除了脸难看了些，上并没有任何伤痕，便，“白公公，娘娘要见这个女。”

再抬看面无表低喝茶的皇后，仿佛没有听见隔间动静似的，连眉没有皱一。

见她如此倔，白贤脸上的笑意消失，把帕往旁边凳上一扔：“拖去。”

白贤注意到她的举动，嗤笑了一声，大跨步朝主殿走去。

对于皇后来说，有什么是碰不得的？

宝绿见两个太监把浑无力的杨柳拖了过来，侧让开，脚步顿了一，才跟了上去。

白贤接过小太监递来的帕着手：“好些年不，有些手生了。既然皇后娘娘要见这个罪婢，就暂且饶了你。”说完，他对杨柳笑，“杨柳姑娘，皇后娘娘素来慈和，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回答皇后娘娘的问题，不然咱家也很是为难，你可明白？”

主殿时，他们刚好遇见被太监架着的杨柳，两人冷哼一声，匆匆离开。

杨柳这个贱人，竟然敢勾引皇上之事，连累他们也跟着被追究，简直就是胆大包天，老寿星嫌命长。

“回娘娘，杨柳原本在静安当差，后来因为犯了错，就被罚到了尚局。”掌事女心里也清楚，这事里有猫腻，真正犯了事的女，哪会罚到尚局这种有油可捞的地方。

殿中省乃是掌所有女太监的门，尚局尚衣局等六局都归殿中省辖。

“本知了，”顾如玖视线扫过两位掌事，“有规，太监与女的任派也早就程，你们不规矩办事，就要受罚。但是念在你们有可原的份上，便杖五，停俸两月，若是日后殿中省上敢再此等事，本一定严惩不贷。”

“静安？”顾如玖轻笑一声，静安是钱太妃与孙太妃居住的殿，不这事与两位太妃有没有关系，至少这两位太妃是知的。

可这是贵人们的事，他们这些侍的哪敢置喙，现在惹事来，也只能求皇后娘娘仁慈，不会要他们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