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昱哭着又笑了起来，他说：“你明明一直都在我边，只是我没有发现而已。你又有何错？况且……你也一直都在帮着我啊。”

天想了想。

但这么近的距离，天想不听清也难。

你了。”

“所以之后又有了议尘，还有卿言他们。”

叶昱也没说话，却死死盯着前的棋盘。

叶昱笑的打颤，一时间倒是忘了这是多么一个匪夷所思的事实。

叶昱举一反三的帮他说着，而后也忍不住笑了起来。看着天，他说：“你是小孩吗？”

天笑着，摸了一颗黑定在棋盘天元。他说：“在最初的最初，你想找个人陪你野的时候，白瑜和华风可以陪你。你想有人能伴你静的时候，吴念也现在了边。后面你觉着无趣，展空可以来帮你解闷。他走了之后，还有牧迟过来。张弛其实是个意外，但是秦鹤会永远陪在你边的。我说了这么多，你可明白了什么？”

“我只是提供了一个神魂，但生之后，他们就算有我的神魂引导，也终究有些脱离控。”他说：“就比如在创造白瑜的时候，我只是找不到接近你的方法，又实在是想让你看的见我。可当你看见他之后，我又反倒嫉妒起他，觉得你的视线被他夺走，还是不会归来我的上。”

“没什么。”叶昱摇了摇，笑的却越来越烈。

原本尚还严肃的话题，在这一句之后，突然就变得轻松有趣了起来。叶昱甚至在接受这个设定之后，还饶有兴致的问对方，在现了六个分|之后，他是用什么心态的第七个秦鹤。

好在叶昱这修了千年的，别的不说，心态方面儿还是沉得住的。

随即缓缓的摇了摇，又慢慢了。

他这话说的很平，说是质问，却更像是在撒一般，柔柔的让人心疼。

就好像要把那颗落的当正的黑儿盯个来一般，过了许久，才终于放松了，轻轻笑了起来。

天听在耳中，脸上原本还在微笑的表也终究带起了些难过。伸手越过桌面拍在叶昱肩，他抿了抿唇，低声：“对不起。”

“原本只是六个人跟你抢，现在七个人了，你是觉得人太多了不好控制，所以才会把澜生回收了是吗？”

他说完，也没急着等什么回应。只慢慢将往后扬了些许，抬欣赏着什么绝世景一般，盯着脑袋上的飞花残雪。

天看他：“在笑什么？”

可习惯了远距离的观看，这突然拉近之后，看着心上人的这般模样，他也实在是不知自己该如何理。只能缓缓的拍着对方的肩膀，妄图给对方个缓和的时间，让他发够了，自己舒服起来。

最后甚至趴在了桌上，笑了哭腔，才遮着睛，小声问：“你为什么不早儿现。”

在最开始的激动过去之后，又平复了些许，他便重新抬起来，盯着天的双，求证一般问了声：“他们其实都是你一人，我说的对吗？”

“你何须与我歉。”

后者自己也早就意识到了这种行为的幼稚。现在被心上人直接，还是有些别扭的哼了一声，别开脑袋不回应。

最后半句他说的声音很小，细细的抖动就像是在嘴里似得，让人听着也不大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