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希望值换一gen那个?”
“那个需要三千希望值。”系统已经能够从上xia文和语境中判断chu舒星弥所说的“一gen那个”是指什么。
“……其实小dian也凑合,”舒星弥的语气近乎恳求了:“求求了,系统老爷,我从来没求过你什么,你看咱俩都合作六辈zi了,能不能给个友qing价?你摸着良心说,多少希望值,我现在只剩五百了,再多真的买不起了。”
“对不起宿主,我没有良心那种东西。阉割是必要的程序,否则宿主无法jingong接近太zi,也就难以改变此生的命运。”
“我shen手不错,可以当侍卫。”
“侍卫的选ba是有严格要求的,宿主的家境相差太远,gen本不够ru选的资格。”
“难dao真的只剩当太监这一条路了?”
“如果宿主不愿支付三千希望值,是的。”
少了这三千就不够救裴yu的了。
没办法,看来只能献祭自己的小兄弟了……
小小舒,对不起,这辈zi算是保不住你了,xia辈zi我们再重聚吧。
舒星弥反复给自己zuo着心理疏导,这种即将被阉的gan觉太别扭了。
“宿主不必这样沮丧,其实到了第七世,被割掉的qi官还会长chu来的。”
“我想求你一件事,”舒星弥的语气悲壮起来,仿佛ma上就要英勇就义:“能不能让我穿越到阉割完毕之后,那样痛苦会少一些。”
“当然,宿主,这小小的愿望我可以满足你。”
当舒星弥醒来的时候,他和七个同龄的少年躺在一张通铺上,最小的十五岁,最大的十七岁,都是刚被阉过的小nei侍。
shen上盖着薄薄的旧棉被,空气中弥漫着nong1烈的中药味、血腥味,房间很是简陋,像监牢。
窗kou小小的,泛黄的窗纸破了两三个小dong,月光从窗孔漏jin来,如雨般淋在地面上。
外面正xia着小雪,偶尔有三四片细小的雪花被北风chuijin屋zi里来,带来丝丝的寒意。
舒星弥的双tui之间又麻又疼,痛得合不拢tui,这gu刺痛使他无法ru睡,他缩了缩冰凉的手脚,拢着双手呵气取nuan。
有人在低声啜泣,小心地xi着鼻zi,翻shen时牵动伤kou,引来突然的呻|yin,仿佛是一群刚刚遭遇了暴风雪突袭,shen受重伤的幼兽。
“从今天起你们不再是男人,不再是女人,你们是仆人,是皇族的仆人。你们要牢牢记住这一dian。”
刀zi匠施行阉割时所说的这句话,在每个人脑中不断回响,如同一句咒语。
“吵死了,谁再哭我掐死他。”睡在窗边的少年声音带着nong1nong1的不耐烦和凶蛮,他是所有人中最gao、最壮的。
舒星弥shen边的那个少年名叫福来,他是年纪最小的,最怕痛,刚刚低声chou泣的就是他,他一听这话,赶忙吓得捂住了嘴,泪珠liu到枕tou上。
舒星弥伸手抚了抚他的背,都是同命相怜,福来得到了安wei,颤抖着往舒星弥怀里凑了凑,想要两个人一起取nuan。
八个人盖的是一条被zi,本来就不够长,福来这么一动弹,靠窗少年的被zi顿时被抻走了一半,他不gan1了,登时坐了起来,xia床,走到舒星弥面前一把掀开他的被zi:“起来。”
他听到翻shen的声音似乎是在靠门的地方,虽然不知dao究竟是谁在哭,但这个方向总是没错的。
福来刚想起shen,就被舒星弥an住了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