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样斤斤计较,哪个男人在床上不胡咧咧一番呢?
“娘娘,小的日后一定谨言慎行,再不会有今日之事了。”舒星弥赶紧趁机服了个ruan,让皇后有台阶xia。
“好罢,”皇后无奈dao:“你起shen吧,本gong就罚太zi抄三遍,清心净yu。”
“是,本gong一定工工整整抄完,多谢母后。”
“多谢娘娘。”
皇后走后,舒星弥趴在床前,从枕xia摸chu发带系上:“吓死了,还以为要被发pei掖庭或驱逐chugong了…”
太zi笑dao:“有我在,不会的,只不过那佛经太长,你得和我一起抄才能抄得完了,毕竟这件事你是共犯,得平担罪责。”
舒星弥一脸无辜dao:“你刚才的钱袋理论不是说我无罪吗?怎么现在我又成共犯了?”
“此一时彼一时,”太zi拍了拍舒星弥的脸颊:“谁让你这么招人喜huan,我才说chu那句话被母后抓包的。”
“哇,赖pi……”
“嘴上说着赖pi,心里可mei了吧。”
舒星弥笑着默认。
*
晚chun时节,舒星弥的母亲患上了风寒,父亲派人传信到gong里,舒星弥想回家探望母亲一趟,便和太zi说了。
“你娘就是我娘,娘病了,理应去探病的,我和你一同去吧。”太zi有意去舒星弥家里看看。
太zi还记得除夕时,舒星弥回gong的时候在荒园哭泣,好像就是因为家里的事,他很想知dao舒星弥家里是什么境况。
“真的?”
“恩,你要是不愿意我就不去了。”
“没有,一起去吧。”
太zi特意带上了gong里的伤寒药,和舒星弥一起回家。
不多时,轿zi到了家门kou,村庄里绿柳飘扬,一片chun意,村民从未见过这样华meijing1致的轿zi,尽guan这已经是太zi挑选的最朴素的一ding了。
舒星弥的弟弟小榔正在家门kou抛石tou玩,他抬tou看到哥哥和一个衣着得ti、浑shen贵气的公zi一起xia了轿zi,先是一惊,再是一喜。
“哥哥,这是谁呀?”小榔笑嘻嘻地拍了拍shen上的尘土,走到太zi面前行了个四不像的礼。
问的是“哥哥”,他可没看着舒星弥,yan睛里哪还有他这个哥哥?
“我是你哥夫。”太zi笑了,握着舒星弥的手jin了门。
小榔在原地攥着石tou傻了。
哥夫……是什么意思?
舒星弥将太zi介绍给自己的爹娘,明确承认了太zi是自己的ai人,爹娘也没多说什么,毕竟他们已经不指望儿zi能娶上媳妇,能有个相伴一生的人就不错了,guan他是男是女呢?更何况还是这样一位贵公zi,简直是祖坟冒青烟,他们哪有不愿意的dao理。
“娘病好些了么?”
“好多了……咳咳,只是还有些咳嗽,其实你不用特意回来一趟的,chugong一次不容易,gong里还有事qing要zuo吗?可别耽误了……”娘亲坐在床上,虚靠在麻布引枕上,还招手对小榔dao:“去,倒茶来呀。”
“哎。”
小榔从来没这么勤快过,屁颠屁颠就去取茶叶罐zi,父亲把药煎上,妹妹则扑到舒星弥怀里,把自己最ai吃的饴糖举到他嘴边:“哥哥吃,甜甜。”
太zi猝不及防地被这一幕萌得心kou一颤。
舒星弥从妹妹手里拿了一块:“好,哥哥尝尝。”
淡黄se的糖球甜得有些发腻,舒星弥rou了rou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