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ngnu没一会就将李棠溪牵到了正殿,短短几步路程,李棠溪却遭受了从未有过的凌辱和折磨,只要她稍加停顿迟疑,gongnu就狠狠拉扯她脖颈上的金链,金链扯动乳tou扯的生疼,让她只有顺从地快步跟着,才能避免乳tou被扯破。
即使这样,等她到时,两个原本小小的乳tou已经被扯得又大又zhong,看起来分外可怜。
正殿里早已堆满了围观的人群,李棠溪本来还万分羞耻,可看到其他人羞耻心顿时减弱了几分,殿nei女zi的打扮不比李棠溪qiang到哪儿去,她们都和她一样装着暴lou,有的甚至不着寸缕,只在乳tou和花di上挂着几个小铃铛,但这些女zi面se自若地袅袅而行,shen段妖娆,一看就是久经调教浸炼chu来的。
但这其中最引人注目的还是绑在最中央zhuzi上的女zi。
中央的女zi一tou长发被剃尽,嘴里sai着一个巨大的玉势,她全shen赤luo,乳tou和阴di都被穿透,分别挂着硕大的铜铃。
铜铃坠的乳tou和阴di沉甸甸的xia垂,隐隐可以看见有血迹从哪些bu位渗透chu来。
女zi大小阴唇上也都被穿上了金环,花唇fei嘟嘟的zhong着,金环用红丝线绑着最大力朝外拉开,louchu里面湿漉漉的xuekou,xuekou又红又zhong,媚肉外翻,一看就是被人狠狠玩nong过了。
甚至连女zishen后的菊xue都未能幸免,本来用来排xie的私chu1,此时里面却sai着好几个肉yan可见浑圆玉珠,女zi的菊门特意用胭脂装饰过,顺着菊xue的褶皱被描画成了几ban鲜艳盛开着的花,里面的玉珠恰似花rui,在鲜红的花ban间熠熠闪烁着羞耻的光。
女zi的shen材丰腴,乳tou和阴hu都微微泛chu褐se,一看就是久经xing事的成熟少妇。
她被金铃悬挂着的乳tou甚至还微微滴漏chu了乳汁,在地上打chu了一小滩nai白se的nai渍。
yan前这个被迫在众人面前接受淫刑的女zi,正是李棠溪的皇jie明颐长公主。
明颐是皇后所chu,shen份gao贵,平日里目中无人,若是谁惹了她,一定不会有什么好xia场。
李棠溪曾在年少之时养过一只猫儿,可猫儿因不小心抓脏了明颐的衣裙,被明颐命gong人剁掉猫儿的爪zi,将猫儿生生打死。
李棠溪在一旁哭着为猫儿求qing,明颐却冷若冰霜丝毫不为所动,还令嬷嬷紧紧抓住李棠溪,让她亲yan看着猫儿是怎么死的。
李棠溪后来抱着猫儿残缺的尸首哭了三天三夜,将一双yan睛都哭zhong了才忍痛将猫儿埋在了gong院里。
母妃打小便告诉她不要招惹明颐公主,若是遇事也只能忍耐,可那一刻她恨死了明颐,想着若是日后她有能力,定要报复明颐,让她也尝尝猫儿受过的苦楚。
从那以后李棠溪就对明颐敬而远之,可如今明颐当着众人的面受辱,她突然没了之前对明颐那么qiang烈的恨意,倒生chu了一种唇亡齿寒的悲哀gan来。
“这位长公主仗着自己以前是公主,竟敢当众辱骂陛xia。”
方才牵着李棠溪jin来的那个宦官走了过来,冷笑一声,走到明颐shen边,随手一扯她乳tou上的铃铛,明颐檀kou被sai,却还是忍不住发chu一声呜鸣,宦官就像是没听到一般,像敲打乐qi一般拨nong着明颐shen上的几个铜铃,面向众人云淡风轻地说dao。
“不过是个亡国的贱人,还在这里摆什么威风,这个贱人昨日已经被奸了整整一夜,但她还是不知悔改,an照chun朝阁的规矩,也只能拿些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