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如此一般,让我们难zuo许多。”
沈约急急忙忙地说dao:“我替他给你们赔个不是,他不是这样的!”
忽然,远远地传来一阵琴声,沈约看到自湖畔,便有一个翩翩公zi,正弹奏着古琴。
一旁的鬼差不由得愁眉苦脸起来:“这个衰神怎么也来了?”
沈约听着琴曲,竟是有了一丝熟悉之gan。
一旁的龙君开koudao:“这是什么曲目?”
沈约有些迟疑地说dao:“是‘东魄’。”
龙君有些疑惑地看着沈约,沈约低声说dao:“‘东魄’是我师兄……在一chu1地界遇鬼,于是即兴写的一支曲zi,据说,成曲之时,厉鬼闻之而泣,天亦是落雨不止。”
沈约怔怔地望向湖畔的男zi,周围的怪wu都静静地抬起tou来,看着他演奏乐章,有几个张着血盆大kou的不知名生灵,如今却像是低伏的小猫咪一般。
“你瞧,这人一来,这三途河都用不了了,本来是恶人走河中,自有万般苦,却因为他,桥上桥xia,皆是一般。哎!”
沈约想了想,又想起尚在阳间的晋王爷,反倒是有一种荒谬绝lun的gan觉。
“他也不过河,每日若是心qing好了,便来shui里弹个曲儿,心qing不好?便去阳世街喝酒,喝完便醉在那里,那边的酒肆都找我们反映了多次,可咱们也没半dian办法!”
沈约看着那人自顾自地谈曲,似是浑然忘我一般的模样,也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了。
这时,一个shen影挡在了沈约shen前。
他温声说dao:“我来chu1理便是,你且去桥上等我。”
沈约似是有什么想说,但男zi摸了摸他的脑袋,安weidao:“我会给他们一个尚好归宿,你且去。”
沈约忽然有些难过,他狠狠地贴在龙君xiong前。
龙君也不说话,只是摸了摸他的后脑勺,他是不知所谓的故人长绝,只是又如何呢?
“我在便是,你不要担忧,若有万世,我便在万世,说的不大好听,我总要比你,晚走一些。”他温声说dao。
沈约闷着声说dao:“你便是变着法儿咒我死不是?”
龙君摸了摸他的背脊,温声说dao:“是是是,是我不是,你且快去。”
沈约这才直起shenzi,他望了一yan,又是弹琴作歌的男zi,又是一动不动的发小,最终叹了kou气,一步三回tou地往奈何桥上走去。
奈何桥上同样挤满了人tou,有许多鬼差正在维护秩序,沈约却是大步向前,两岸不时传来,恶鬼的呼号。
他直直走到了桥tou,看到一间小屋,正有一个窈窕的女zi,正招呼着排队的人群,她分付手中的汤碗。
一旁还有一只黑se的猫咪,与一只双tou鸟儿,正嘀嘀咕咕地说着什么话。
那鸟儿似是yan尖,沈约甫一靠近,便大声吵嚷了起来:“又来啦,又来啦!”
那黑猫一个翻shen,打了个哈欠,似是也瞅见了他来,吧唧了xia嘴,也kou吐人言dao:“又是这个瘟神。”
倒是个沉稳的男声。
那女zi远远地望着沈约,忽然将手一摆,从shen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