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不太好，上学就是在福利院里搭几张桌，请几个老师过来讲讲课；衣服是院里的小朋友都不要的，我最后才能选；至于睡觉的房间，是…是我一个人住的，别人都是三个人一间，但我，但我住的

“大叔，我的就像你今天看到的那样，会自己愈合。”

“恩，不怕！”霍远期鼻一酸，这孩是受过多少苦，怎么这么大了还这么会撒。

“我没有爸爸妈妈，自从我有记忆以来就只有一个亲人，那就是院长妈妈。”听了这话，霍远期放在小孩腰上的左手倏的紧了，小孩龇牙咧嘴的，可能是有些疼。

“大叔，从没有人像你一样对我这么好过，我愿意告诉你，就算…就算你要赶我走，但是我知，你一定不会让我痛的，对不对？”

“什么秘密？”

“大叔，求求你，别怕我…”

霍远期听他说这个笑了笑，往小孩这边挪了挪抱紧他。

霍远期想到了自己，他这辈也是一个人长到这么大。

第五章，18岁终于会哭了

霍远期看着他有些心酸，这么小的孩看起来最多十四岁，过年怎么就成年了呢？这么瘦这么小，怎么可能18岁呢？

“孩，你要是不愿意说就不说，反正…”霍远期没说完，他不敢再重复这句话了，他前前后后说了几次，孩就哭了几次。

“那你过来一，我要凑在你耳朵上说。”

“大叔，我不是正常人。”

倒了一凉气，不轻不重的一巴掌拍在小孩膛上，再咬现在就把你扔去！

“大叔，你是对我最好的人了，别赶我走好不好？”小孩抱着霍远期的一只胳膊晃了晃，是在撒啊这孩，这么可的孩，爹妈怎么舍得不要呢？

霍远期受到小孩用脚丫蹬住床单往上蹿了蹿，双手搂住他的脖挂在他上，屋里的空气微微燥，周围黑乎乎的，只有床的小灯昏黄着。本该睡觉的时刻，霍远期和那小孩却紧紧地拥抱，说着属于两个人的悄悄话。小孩肉嘟嘟的嘴巴凑上来，不小心碰到了霍远期的耳朵，的，的！接着他听见小孩压低了声音，黏糊糊的说了一句：

“其实我有名字，我叫姜童，今年过年就18岁了！”

“刚才是不是噩梦了？”霍远期问人的语气小心翼翼，这孩的很，他生怕自己一个不注意，又把人问哭了。

霍远期觉得更疑惑了，他边这个小孩乖得不得了，哪里有一丝一毫的不正常！

“那好，那你说吧，我听着。”

“就是你吃饭的时候问的，为什么我的伤突然不见了的秘密。”

“来你说吧！”

“其实在福利院也好的，就像你说的，我可以上学，有衣服穿，有朋友，也有自己的房间睡觉。”霍远期刚想拿起手摸摸小家伙的发，便听见他又开：

“我今天不愿意让你送我回福利院，不是因为我想赖着你，其实我就是从福利院里逃来的。”小孩慢慢地说着，大睛看着霍远期的脸，生怕一秒钟看不见他就能跑了似的。

“大叔，轻一，我有些疼…”看着那孩咬红了的嘴巴，霍远期有些不忍心。

霍远期心里一阵一阵的泛酸，这孩怎么老是提这个啊！

小孩握了握拳，还是轻轻地说了来，他扯着霍远期的袖撒：

“大叔，我告诉你那个秘密好不好？”

“哪里不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