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森蹲在了他的边，柔声问老人：“您以前是什么的？”

……

顾森冲老人竖了个大拇指，

结果就是――林知非与老大瞪小，相顾无言。

“你们都去陪爷爷们说说话。”站在廊的陆学对大一生们吩咐。

憋了半天，林知非总算开问：“老爷爷，您今年贵庚？”

可惜就是台的老人们没什么反应。

二十分钟，总算一切就绪。

“那我就上台唱首歌吧。”

表演什么的人，可以一起合唱军训时学习的军歌。这个各位总还记得吧？不过我建议最好还是自己表演一个小节目，这是很难得的一个机会。”

“……”林知非低叹了气，所以我还是得去学习跟别人交吧？

但是……说什么？

这家敬老院共有两层，老人们都住在二楼，一层是个院，院里挂着很多诸如“晖老年公寓迎您”、“烈迎某某学校青年志愿者协会来我院问演”的条幅。院的边缘有几间房，工作人员居住以及饭使用。

“？”老奇怪地看了看他。

抬一看，顾森不知什么时候过来了。

“……我是问，您今年多大啦？”

“哦……您叫什么名字啊？”

安排好节目事宜，陆学带着大一新生们晖老年公寓。

第一个节目是由一名艺院男生独唱的，声音低沉浑厚，富有磁。可以说是非常动听了。

主动找话题跟人聊天，名列“林知非最不擅长的事”榜首。而他前的这个老人，看起来也不像是很健谈的样。

林知非从没有过上台表演的经历，决定参与合唱军歌。

“我当兵的。”老人说。

怎么还不轮到我上台？向来讨厌在人前脸的林知非心里俨然已生了这样的想法。

T大的材生们效率得惊人，在发现表演节目已成既定事实后，很快都好了选择。

他觉有，将自己的袖向上卷了卷，同时忍不住偷偷去观察其他人。

“我打一遍军拳行不行？”

但他还是故作深沉地：“这样啊……我叫林知非，今年18。”

“……”接来是新的一波大瞪小。

学生们帮忙将椅在舞台周围摆放好，而后去楼上请老人们楼观看表演。

“&%!￥@*”老着一不知哪里的方言，林知非没听懂。

距离自己最近的女生正帮一个老着，稍远一的那个男生也在和一个老不停说着话，再往远一看……

尬，好尬，简直尬天际了。

“嗨。”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肩。

陆学将大家的选择了记录，草草设计了，作为第三个节目场。

这回终于彻底安静了来。

“我上台说串绕令好了。”

“79。”对方答。

二十名志愿者涌院，分布在不同的老人边。林知非也走到一个穿着黄衬衫的老旁边，蹲了来。

“敬老院里有很多乐，吉他、笛、小提琴等等，你们可以自由选择。”陆学补充。

顾森不知和他边的那个老人聊了什么，年迈的老竟笑个不停，脸上宛如重新焕发了青的风采。

“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