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森听不懂她说的地方话，但猜到了她的邀请之意。于是偏问：“要去看看吗？”

顾森走上来：“阿婆您好，我们都是学生，放假的时候来这边玩，无意间走到了这里，有些好奇。要是打扰到您了真的抱歉。”

林知非捣捣顾森的胳膊，小声：“我们还是去吧。”

“去吧。”林知非说。

我在看你，顾森在心里说。

林知非在店里慢慢逛着，认真地看台上的东西，时不时地摆动一。蓦地，他拽了拽顾森的袖，指着一小声：“顾森，快看快看快看！”

“哎，已经没了。”林知非懊恼地看着杯，“你刚刚在什么啊？！”

老人动作迟缓地了。

倒不是那个“没钱”，而是说这家店居然不支持手机付款。林知非上一现金都没有，至于顾森，也好不到哪里去。

林知非鼻里哼了一声，抬又望到一家很有味的店：“我们到那里面逛逛吧。”

顾森笑笑：“还好吧。”

阿婆坐在床上，了。

虽然绍兴离自己的家乡并不远，但他其实也听不大懂这位阿婆说的地方话。

林知非又跑到另一边，顾森跟着他。

店外，牌匾上“茗香阁”三个字写得淳雅清俊。甫一店，便闻到了一淡淡的茶香。但店却不独有茶，还摆放着各式各样林知非从未见过的饰品。

在店里又逛了一阵，林知非看到了很多喜的东西，然而什么都买不了。因为……没钱。

“嗯？”顾森迟疑了一，才顺着他指着的地方看过去。

林知非松了气：“刚刚不知怎么回事，我都不敢大声说话。你嘞，什么觉？”

打算离开时，外面飘起了雨。雨不算很大，然而现在毕竟是冬季，何况他们还要在外面逗留许久。

“阿婆，那…我们先走了，谢谢您的邀请。”顾森说。

“没什么，反正看不到了。”

这家店大，与刚刚的那件小屋风格完全不同，唯一的相似之只有静。老板见到两人走店，也不招呼，仍坐在那里调茶。

里面真的很小。门之后首先是一个饭的地方，摆设着需要自己生火的灶台，林知非在姥姥家也见过。但是这里的灶台显然又比他见过的陈旧许多，漆黑一片。

“没关系，”老人拉开门，“那，你们要来看看吗？”

走来，压抑的氛围一扫而空。

“啧，花环我见过不少，这么小清新的还是一回。”林知非捧起台上的一束花环，细细看着。

他看了看顾森，突发奇想，踮着脚将花环在了顾森的上。

林知非万万没想到会遇到这种况，毕竟这里可是市区，连他姥姥家那么落后的地方都可以用支付宝付款了。

顾森用仅剩的50

再往里，是一张狭小的屋。只有一张床，一个橱，橱的上方叠着一摞整整齐齐的衣服。空气中则弥漫着一药草的气息。

“没，”他摇摇，笑着问：“怎么了？”

林知非“噗――”了一声，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憋住笑，一耸一耸的。

惊：“您…您好。”

顾森并不恼，也不急着拿来，反而合地了个“耶”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