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连赫也盯着他，久久，中的挑衅和兴奋逐渐消失，他忽然嗤然一笑，“既然不打算动手，放杀气是什么意思？言峰绮礼。”

金粒在长椅末端汇聚，英雄王坐在椅背上，远远望着言峰绮礼，两手不紧不慢的鼓着掌，“真是值得嘉奖啊，绮礼，你们的这场戏成功地愉悦了我。”

祁连赫撇撇嘴，“说谎。”

最后一个名字吐，祁连赫的嘴角翘起，“啊，猜对了。”

不过，正常况，如果有人重伤濒死，最应该的事是送医院，而不是把他摆在祭台上吧？更何况，虽然肯尼斯上的伤都被包扎好了，可是除此之外没有任何救助措施，对于这样的伤势而言，更像是拖延时间让他承受更多痛苦而不是想要救他的命――因为谁都知，这样的伤势光凭包扎伤是绝对好不了的。

祁连赫从长椅上，抱着双臂踱着懒散步往外走。与言峰绮礼肩而过时，还特意放慢了步，可却始终等不到言峰绮礼的手，末了，他终于失去了耐心，丢给这个冷阴沉如石般的男人一个白，消失在大门之外。

空的教堂中只有肯尼斯垂死的息，那痛苦的息在教堂中两人的对视中渐渐低落，最终归于死寂。

不。祁连赫忽然发现，那个男人，似乎还有最后一气呢。

“是对他人遭

言峰绮礼微微眯，嘴唇紧闭。

祁连赫得寸尺地问，“你找他，是为了杀掉他？显然不是。可是你是远坂时臣这边的，去找卫切嗣却不是为了杀了他，难要背叛远坂时臣么？显然……是。”

“你到底在什么呢，言峰绮礼？”祁连赫瞥了一肯尼斯扭曲的脸，转面对依然面无表的大男人，饶有趣味地问。

言峰绮礼答，“紧急况，失去servant的master也由圣堂教会庇护。”

那个被未婚妻坑死的可怜男人。

“深夜来此有何要事，英雄王？”

言峰绮礼独自站在教堂中，垂在侧的手收紧又放开。半晌沉默，他忽然开。

“哼，你真的不明白么，绮礼？你的表还骗不过我的睛。”英雄王蛇一般的猩红瞳孔在火光愈发狰狞，如同吐着蛇信的巨蟒，捕猎前对猎的深刻凝视。“告诉我，绮礼，在注视着肯尼斯，看着他痛苦呻-的时候，你是什么心？”

“我不明白您的意思，英雄王。”

“这句话倒是真的，可这不是你把他带到这里的本意吧。”祁连赫扫了言峰绮礼几，锐地看到了言峰绮礼衣服摆沾上的灰尘和血迹，“你去现场了？去找人？当然是。找肯尼斯？不是。找Lancer？不是，那么――卫切嗣？”

言峰绮礼一言不发，只是紧紧盯着祁连赫。

“那么他算什么？”祁连赫指了指祭台上垂死的肯尼斯。

“如你所见，”言峰绮礼的表毫无变化，也似乎没有被窥破秘密的恼怒，“我在尝试救他。”

或许是祁连赫的话说得太过脆利索，言峰绮礼沉默片刻，却并未反驳，只是说，“如果你没有其他要紧事的话，请离开这里。圣堂教会作为监督者，非紧急状态不允许任何master或者servant踏足，这是规则。”

肯尼斯・艾尔梅洛伊・阿其波卢德。

那么――